“你傻啊,寡居的人会梳妇人头的。”
在晋朝不论男女,成婚之后都会将头发全梳起来以簪固之。
他这样一说,有人稍稍打眼就发现,那带着面纱的女人满头乌发落在身后。
显然还是个姑娘!
见有人议论,当事人苏惊鸿越发怒了。
“你这是要逼死她呀!你的心怎么就这么狠?”
他说着上前便要揍花念念,可在离花念念不到一拳头远时,他被人结结实实的抓住了动弹不得!
不止如此,他还觉得自己的整个胳膊都没了知觉。
扭头一看,四目相对,凤眸内含着十分的冰冷凉薄,瞳孔晕染开诡异的幽深,像是把人吸进那旋涡中,无端的让人后背一凉。
“放开本公子!”
苏惊鸿梗着脸,有些心虚的大喊。
“管好你自己的手!”
庄时宴冷冷的警告了他一句,然后漠然的收回了手,一双眼只看着不远方那个正闹腾的厉害的人儿。
这边,被提起守宫砂,花嫣然倒是淡定的很。
只拿着手帕抹泪,柔声道:“之于女子,名声何等重要,花姑娘这般折辱于我。
我若是不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岂不是侮辱了郡守府的名声?”
说罢,便举起另一只手腕,颤颤巍巍的将衣袖往上拉起至手肘处,露出一个鲜红分明的红点。
花嫣然在花家的时候吃了守宫砂的亏,怎么可能还吃第二次?
她出门时早就做好了准备,此番倒是一副英勇就以证明自己清白的模样,露出了手肘的红色点点。
见着她手腕真有红点,花念念眼神微闪,双手不仅抓紧了腰下的粉色裙摆。
谁知,出了意外!
点点温热落在手肘上,花嫣然低头一看,居然是鸟屎!
她连忙嫌恶的用手帕将鸟屎擦掉。
可是,鸟屎擦掉了。
那守宫砂也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