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清了里面的人也是一脸震惊,叶全可是有两个儿子啊,如今两个儿子都死了?这都能沉住气不报丧也不发丧?
疑惑的同时,过来的人身上不禁惊起一身冷汗。
乡里乡亲该帮助的肯定会帮助,比如今夜这种异象,可谓是一呼百应。
但若真是叶家人口中说的寻仇……
那他们……
众人面面相觑,总有一个大胆的,联想到白天里墩子媳妇与豆婶的对话,还有村长与镇上当官的对峙,蠢蠢欲动之下,一把拉下了叶大郎的裤子!
“艹他娘的!”那人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说话的同时,顶着众人的眼神又去看叶二郎,随即又骂了一声!
“杀千刀的!”男人咬牙切齿,看着围过来的众人,一脸愤然道:“他们肯定是瞒着我们做了什么缺德生娃儿没屁/眼儿的事!”
说完,指了指叶大郎与叶二郎的下半身,他看了后已经整理好,但也不影响他脸上升腾起的怒气。
“他们两个身上那玩意儿都烂掉了!若不信你们去看,什么怪病那个地方会烂?肯定欺负了女人呗!杀千刀的玩意儿!”
“木山!人都死了,还是……”有人听不下去,上前相劝。
“死了也活该!”名叫木山的青年汉子呸了一声,骂骂咧咧的不止。
清瘦老头拧着眉头挨个察看了一番,脸上一片凝重。
今夜过来的都是寨子里住得最久的人,清瘦老头是外面逃难来的,据说会些浅显的驱邪避煞的本事,木山跟敲锣的妇人是少数部族的人。
清瘦老头与敲锣的妇人在村寨都有着不亚于村长的名望,但他们很少掺和村子管理,要不是怪病的事情越闹越大,今晚还出现了异象,这些人根本不会出来。
林笙笙没想到今晚会蹲到另一波人,她以为这个村子就是村长的一言堂。就说嘛,这么大的村子,还聚集了四面八方的人,还有一群原住民在,怎么也不可能让村长一家独大。
心里想着,下面的人也忍不住小声议论。
“淮叔,祥阿姆,这事情不能让姓叶的一手遮天了,再这样下去,寨子里的冤魂怕是都要化作厉鬼了!”木山说。
清瘦老头也就是木山口中的淮叔闻言,倏地抬头,他眸中划过一抹犀利之色,最终沉沉叹了声气。
原以为村寨是桃花源,没想到哪里都有纷争。
也罢!
祥阿姆叹了声气,也收起锣鼓跟着点头。
几人将叶大郎兄弟俩的棺材盖上,转身回头,正好对上叶全淬了毒似的眼神。
他只剩了条独腿,撑着一根竹竿歪歪斜斜的站着,手里的砍刀还滴着血,众人对上他的眼神,只觉得毛骨悚然。
木山立马站在前面,将所有人挡在身后,他冷冷的看着叶全,良久,当所有人以为他要放一句狠话时,他忽然咧嘴一笑,问:“你婆娘到处说你身上烂了?我很好奇,你那玩意儿……也烂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