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曹流水进来。
“小弟!”
曹流溪单手搂着曹流水的脖子。
他们相差七八岁。
“姐,累不累。”曹流水很开心,家庭的亲情温暖是无法替代的。
“不累,我没怎么干活……”曹流溪眉宇之间都是笑意。
她人生的极美,不然江扬也不会这么惯着她。
“这段时间没发生什么事吧?”
“张子谦求到我那里一次,想让我给你说说好话。”曹流溪黑宝石一样的大眼睛看着曹流水。
曹流水还没说话。
曹流溪再次开口:“张子谦父母也去父母那里求情。”
“说都是街坊邻居。”
“可是当初张子谦做出这种屙浓尿血的事情时,张子谦父母怎么不念叨都是街坊邻居?”
“现在这个时候来说都是街坊邻居,早干啥了?”
“姐,这件事我有分寸,你们推到我身上就行,我刚去砸了赵刚的酒吧,顺便把张子谦他们打了一顿。”曹流水轻轻笑道。
看着这个不戴眼镜清秀的大男孩,有点陌生,可又很熟悉,伸手使劲的揉揉他的脑袋:“姐希望你能好好的。”
“放心吧姐,我有分寸,我还要保护你,保护父母,以后,我会让你们成为最幸福的人。”曹流水轻轻笑道。
说的很轻,很自然。
这时候有人来算账。
江扬忙前忙后。
也招了服务员。
四个。
每个月六千,全勤一千。
找的都是一个村的妇女。
关系平时不错的邻家。
这一下可让村子里不少人眼红,羡慕。
曹村甚至包括曲县,没有大企业,小企业有不少,但工资很低。
年轻人都是出去打工,男人也是出去打工。
剩下的都是年龄大点的妇女,去超市或者一些小加工厂。
工资从一千五到三千多不等。
除非在小厂子,上那种每天十二个小时的班,才有可能挣到四千多。
可现在,这四个妇女,一个月满勤是七千,主要是活不重,而且管饭,管服装,离家里也不远。
县城到曹村也就七八里的路,骑电瓶车最多也就二十分钟。
要知道一个大学生,在曲县考上了老师,或者一些事业单位,他们的工资差不多在三千块左右。
就这还是多少人羡慕的存在,毕竟稳定。
七千块的工资,在曲县是绝对的高工资。
曹流水大伯儿子曹流天就是托关系进了一个局,曹流水也忘了是哪里,大伯以此为傲,仿佛比谁都高人一头。
父子两人都是铁饭碗,在县城有楼,父子都有车,曹流天也是刚结婚,女方还是个小学老师。
这让很多人羡慕,这在农村绝对属于最幸福的家庭。
如果知足,安安稳稳,真的很好,在一个小县城,这绝对是幸福指数最高的家庭。
可现在,曹流水一家有了起色,作为大伯的曹兴旺不但不高兴,反而还不是滋味。
现在村子里都在谈论曹流水一家。
谈论火锅店一天赚多少钱,什么一天赚的比我两个月都多。
村里的云强妈在哪里轻轻松松一个月七千块。
另外就是张子谦给曹家磕头道歉,曹家老大是被张子谦坑了,陷害的。
现在风向变了,很多人都开始说张子谦不是人。
张子谦在村里也是耀武扬威的,兄弟两个都看不起农村人了,一个个眼高于顶,对人也是爱答不理。
很多人看不顺眼,可是也惹不起。
再看看曹流水一家,其实这事情很多人就觉得不正常,曹流云一直都是好孩子。
这人吗,人云亦云,很多人不知不觉就成了雪灾的一片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