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的言语正经了一些:“本王又何尝不知,皇后视我们这些皇子如眼中钉。本王知道皇后在害本王,但是实在是忍不住要喝酒啊。”
“那雍王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酒上瘾吗?”
景琛摇了摇头,随后苦笑了一声:“许是本王的人生本就庸碌无为,只有醉酒度日才能畅快一瞬。”
“不是的。”韩归陌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这酒上,并没有听出景琛话里有话,只道,“这酒里加了罂粟汁。”
景琛的瞳孔放大了一倍:“此话当真?”
“先前宁妃在府里被人下药,那药里就加了罂粟。奴才当时在几十种味道之中就能准确地分辨出罂粟的味道,更不要说,这酒里如此纯粹又如此大的剂量了。”
景琛盛了一勺,仔细闻了闻:“可是本王第一次喝酒,就是这样的味道啊。”
“奴才闻过酒,绝不是这样的味道。雍王爷想想,第一次喝酒,是不是皇后娘娘给的?”
景琛仔细回忆过一番:“的确,那时本王才十四岁,皇后娘娘逗本王开心,就喂本王喝了一口酒。从此本王便爱上了喝酒,皇后娘娘也因此特意唤人给本王定期送酒来。”
“皇后娘娘真是好谋略。皇子爱喝酒不算什么,纵容皇子喝酒,也不算什么错处。只不过这罂粟容易让人上瘾,又伤身子,长此以往,雍王的身体,恐怕就垮了。”
景琛坐直了身子,义愤填膺地将酒勺往前一扔:“竟是如此!本王这就去质问皇后。”
韩归陌拦住了景琛,笑道:“奴才想到了一个好方法。”
一日午后,韩归陌拿着笼屉,等在了景琛的殿前,然景琛许久未出来迎接,韩归陌便四处走着,逛着逛着,与尉迟景安撞了个满怀。
韩归陌摔倒在了地上,笼屉里的糕点也洒落了一些出来。
景安骂道:“哪个不长眼的奴才!”
韩归陌跪下道:“静王爷恕罪。”
景安正要走过,便闻到了一股奇香,问道:“什么东西,这么香?”
韩归陌则着急地收拾着地上的糕点:“这是牛乳醉糕,宁妃娘娘叫奴才送来的。雍王爱喝酒,便是糕点里也要加些,雍王爷才喜欢吃呢。”
韩归陌收拾完,正要告辞,景安便拿住了笼屉:“等等,本王也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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