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静看到我的时候,面色凝重。
“事情一定很严重吧?否则你也不会找我!”
“你猜对了!”我连忙点头,“我需要你帮我画一幅肖像!”
“简单!”禹静拿出画板,“你说吧!”
不亏是天才绘画少女!
不到十分钟,一副女鬼的肖像就画好了。
“谢谢你禹静,有空请你吃饭!”
“好!”禹静笑道,“有事尽管说,我举手之劳!”
离开禹静的工作室,我将画传给了王眠眠。
在警方的数据库里,却没有找到这个人。
甚至出生的时间推前了好几十年,也是一无所获。
王眠眠还顺便查了馆长,馆长年近五十,没结过婚更是没有儿女。
从八十年代末接手毛谷山殡仪馆之后,大部分时间都在殡仪馆里。
“还是没查到那个女的!”王眠眠疲惫的靠在椅子上,轻轻捏了捏太阳穴。“你确定有这么一个人吗?”
“她是鬼!”
“可鬼生前都是人,只要她上了户口,就一定能找到啊!除非她后期整容了?或者她生前报户口的时候是个小孩?”
王眠眠的话,让我瞬间一个激灵。
对,我怎么没有想到?
或许那个女衣女鬼死在幼年时期,后来长大了变了模样。
一般的鬼只会保持死时的年纪,可她不是一般的鬼。
想到这,我急忙拿起手机。
“禹静,又要麻烦你了!”
“嗯,怎么说?”
“有办法知道那个女人幼年时的样子吗?”
“呵!”禹静笑了,“这个简单了!只要按照她的骨骼不断的排列塑造,基本能还原她幼年时七八成的模样!”
“那麻烦你了!”
“自己人客气什么?不说了,这个比较复杂,给我一个小时时间!”
刚撂下手机,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副局,那个女记者自杀了?”
“什么?”
王眠眠一下窜起来,错愕的望向我。
等反应过来,急忙起身冲向门外。
一进审讯室,我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女记者。
右手腕有一个深可见骨的口子,有血液缓缓的渗出。
“这里没有锋利的物件,她是怎么自杀的?”
“副局,你看她左手!”
闻言,我望向左手。
只一眼,我便心里咯噔一下。
女记者的左手,居然折断了。
“伤口不规则应该是用硬物磨断的!”戴上手套的王眠眠疾步走过去,观察一下便闷声开口。“咦?少了一根桡骨!”
“在这!”
警察急忙拎着一个塑料袋,举到王眠眠的面前。
塑料纸中,放着一根血淋淋的骨头。
骨头的一端,磨得如同刀刃那般的锋利。
“她是用桡骨割的脉!”王眠眠惊呼。
“副局,我只出去上了个厕所,两分钟不到的时间!等我回来,她已经死了!”
“监控呢?”
“那段时间的监控消失了!”
王眠眠望了望我,让警察离开。
“是那个红衣女鬼吗?”
等门关上后,王眠眠问我。
“应该是!”我面色沉重,“光磨断手臂也不止两分钟的时间,更何况再磨锐骨头割脉!一个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特别是疼痛!所以我断定,她之所以能在短时间内完成自杀,就是红衣女鬼在幕后操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