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洌的确现在不太舒服,车里太热,空间又小,腰都快要断了,都说男人到了三十岁以后就不太行了,可见凡事不能太绝对,遇到天赋异禀的,也只有忍气吞声的份儿。
要不是她最后气恼了,哭得眼皮都泛红了,大概姚鹤望也是不肯才酣畅淋漓地两次就轻易放过她的。
没想到宋洌洗完之后,商梅还没睡,正披着衣服等她出来。
“你跟我说实话,你跟那个姓姚的,现在到了什么地步了?”商梅又一顿,气闷道:“不对,你是怎么想的?”
宋洌用毛巾擦了擦头发,“他答应借我钱,救弟弟。”
商梅心急地追问道:“然后呢?”
宋洌刚拿起吹风机,一顿,“什么然后?”
“什么然后?!”商梅一把拿过毛巾,使劲地朝着女儿的头上撸了两把,才恨恨地说:“你虽然离了婚,还有孩子,但是人不能轻贱自己,随随便便就让别的男人给占便宜了,你明不明白?”
宋洌被亲妈薅得头晕,皱着眉头说:“我的妈呀,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们就单纯债主和欠债人的关系。”
“我告诉你宋洌,你以为你妈我是傻子?”商梅瞪着女儿,“这年头债主和欠债人还要肉|偿的?”
被亲妈摆在明面上说了,宋洌的面皮也有些发红,讪讪道:“妈,我都成年了,你就别管太多了。”
“你别怪妈老传统,男的和女的,肯定是女的吃亏得多。”商梅语重心长地边给女儿吹头发,“而且我知道你一个女人不容易,又要养安安,还要救你弟弟,可是人再穷,也不能失了志气,要是那个姓姚的敢欺负你,你妈我第一个不答应。”
“他没欺负我。”宋洌若平静地说:“而且我也算不上吃亏。”
商梅叹了一口气,“那他说要娶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