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应淮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他不想跟宋洌争吵,他要为宋洌这次发火善后收尾。
于是他转而出门,将门带上,又安抚着母亲和张嫂睡下,一个人默默地将地上的东西都给收拾了,才将就着把妻子扔出来的棉被给铺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打算将就着一夜。
从那晚之后,宋洌和宋应淮,这对同一屋檐下的夫妻,开始了形同陌路。
宋洌故作坚强,白天安安静静地带孩子,甚至和张嫂有说有笑,到了一个人的时候,又开始默默流泪,有一次张嫂看到了,就劝她退一步,让她跟宋应淮道歉。
“哪个女人不是独自抚养孩子过来的,更何况你男人不是在外面花天酒地,而是在赚钱养家呢,这多难得,你这么做,到时候你老公真的跟别的女人走了,你哭都来不及。”
宋洌尖锐地反问道:“难道他们没工作没家庭就不会努力工作了吗?”
张嫂笑了笑,讪讪道:“话也不能那么说,宋先生人还是很好的,那天你都那样了,他也没对你说一声重话。”
宋洌摇了摇头,没有答张嫂的话,因为在不久前,她就听张嫂和婆婆闲谈时,说起了头胎不是一个儿子的事情。
她开始想,婚姻是什么呢,是无穷无尽的煎熬,还是习以为常的忍耐。
宋洌只觉得要被眼前的一切无能为力所要逼疯。
而即使这样,宋应淮依旧要维持着平静的假象。
那天宋洌将安安哄睡了,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她懒得转头去看,她的眼里现在狭隘得只能容得下自己的女儿了。
忽然,宋洌感觉到自己被紧紧抱住了,她刚想要出声,却发现丈夫正紧紧地抱着她,亲吻着她的脖颈和头发。
“我头发已经一个多礼拜没洗了。”宋洌躲不开便生硬地出声道。
“我不嫌弃。”宋应淮满目柔光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她产后掉发多,腰身上也多了很多赘肉,肚子上多了一条狰狞的伤痕,每次宋洌洗完澡照镜子的时候都会看很久。
虽然她什么都不说,可是宋应淮知道宋洌对此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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