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疾风骤雨后,她才敢睁开眼来看他的眼睛,里面太黑太深沉,她只觉得浑身战栗发软,神魂俱颤。
刚一开口,他便又俯下身来轻啄细尝,慢品悠尝地啄磨起来。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后,姚鹤望才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贴了贴,他微微睁开眼睛,睫毛微微扫过她的眼睑,让人心痒又让人心悸难耐。
后面的事情一切都顺理成章,激烈的战况从门口开始一直蔓延到了浴室,最后才从客厅辗转到了房间里。
晨曦中姚鹤望端详着宋洌沉睡的脸,指腹微微拂过她脸上的泪痕,不由得想起了昨天在商场里,纪茱一边跟他说话,谈到了他感兴趣的投资项目,他附耳倾听时,无意间看到了宋洌的眼睛。
在商场上驰骋久了,他早已洞悉人心,但是无论如何,宋洌的确不是他的对另一半的最优解。
然而权衡利弊分析再多次,他也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那天晚上纪茱借醉酒想要和他共度良辰,最后一步他却推开了。
这房子姚鹤望没有带别人来过,是一套很普通的跃层式,楼顶自带一个小花园。
这是他用第一桶金买下的商品住宅。
当年价格便宜,被他一眼相中,如今翻了不止十倍,对他意义非凡,别的房子他都请了专人打理,就这套房子,包括装修都是他一手包办。
里面的一切布置都符合他对于家的定义。
只不过后来工作逐渐忙碌,他为了方便选择了就近住宿。
这次一脚踹开那个行凶者,他握上宋洌的手时,才知道自己也紧张得浑身发抖,他只有一路疯狂飙车,才能把胸口处无处可宣泄的恐惧遣散一二。
姚鹤望俯下身来,细细地看着宋洌,将她额前凌乱的发丝慢条斯理地给勾到了耳朵上,才下了床。
雄性一旦卓越出众,便在异性上无往不利。
姚鹤望身边一向不缺乏异性往身边扑,却唯独不解为何自己现下要迷失于这样一个人。
然而他从小知道,如果忽然渴望一样东西,那么在短期内让自己烦腻了之后,便不会在执着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