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千帆走出了屋,李明兰突然说道:“你们妈妈有没有说过,如果在外面遇上了不安全的情况。不管是什么东西,都可以舍弃,包括清白。只要人活着就行了。”
张湖摇了摇头,显然从来没有想过这些问题。
苏合欢有感而发:“有问题的大多数时候都不是女孩子,凭什么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总要拿我们女生来背锅呢?”
不知不觉就已经中午了,听着小舅舅和白程光在里面叮叮当当了一会儿,就传来吃午饭的声音了。
白程光先给苏合欢盛了一碗饭,这才问道:“顾千帆怎么了,看起来委屈巴巴的样子。”
三人默契地摇了摇头,李明兰冷哼一声说:“美女的事儿,你少管。”
因为有了零食,小舅舅还买了扑克牌和麻将,所以下午一点儿也不无聊了。
苏合欢依旧在默写医书,毕竟再过两月就要放寒假了。到时候如果去了京市,熊师傅一问,她三不知。那师傅肯定会生气的。
她在脑海里仔仔细细地过滤了一遍,偷偷躲到房间关上房门。
从空间里拿出书一一对照,确认没有记错。
这才开始学习下一本,如今苏合欢看的是张仲景先生的《伤寒论》,看完这本书,也差不多到了辩证开方的时候了。
学医只要打好基础,剩下的,就是勤奋了。
除此之外,还要有悟性。
她看书背书都是有计划的,基本上一天记五页,第二天复习之前的,然后再记五页。
如此循环往复,以前的内容便如同刻进了脑子里,无论如何都不会忘了。
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所以苏合欢是一天也不敢耽误,只要有时间,就看书学习。
她背完以后,打开反锁。
只听见外面传来麻将碰撞的声音,张湖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出着牌。
李明兰歪着脑袋,一脸愁容。
苏合欢看了看她的牌,连下窖都还差的远,更别提胡了。
白程光正襟危坐,眯着眼睛,手里还在搓着下面的麻将,似乎是在猜是啥。
朱子笙背挺的笔直,看起来就如同一棵坚毅的老松树。
只见他唇角轻咧,把整副牌往下一推,说道:“不好意思,我胡啦!”
张湖“啊”了一声,“我的清一色啊。”她抓起底下的牌一看,说道:“就差一张,我就自摸了,呜呜。”
李明兰朝着苏合欢说道:“苏合欢,你来顶替我一会儿,我实在受不了。都输一下午了,我手气太背了。我顺便上个厕所,你替我多打两把。”
苏合欢点了点头,一边砌牌,一边撑着下巴。
她运气极好,开局就来了个清一色,杠上开花。很快又做成了大对子,小对子。
张湖在苏合欢的下家,看着苏合欢一会儿碰,一会杠的。着急地说道:“你们还让不让我摸牌了!”
这时苏合欢也发现了,自己为什么运气这么好了。
白程光总是打在她的心坎上,小舅舅也老是出牌让她又碰又杠。
这时她心里一惊,难道这两人都知道她手上的牌?所以打的这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