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搬了几箱贡梨,又带了点烟酒,塞满了整整一个后备箱,便赶往了巩家。
还没进宅子便看见丫头满脸羞红的打着电话,看到王泽到来,还故意压低了声音嘀咕了两句,便直接挂掉电话,笑呵呵的跑来挽起了王泽的胳膊,气鼓鼓的说道,
“王泽哥哥,这么久你也不来看我,我爸刚回来,你就过来了。”
“有池希平天天陪着你逛街,你哪里还记得我这个哥哥。”
“讨厌,这么大声,我都不敢告诉我妈。”
王泽也是内心苦笑一下,他俩的事,三叔三婶哪个看不出来,只能没有表态。并不是因为池希平的家庭情况不对等,池希平和王泽是同学,比他还大一岁,主要是年龄的差距,毕竟还差着七岁。
通过这么多年的观察,池希平的表现大家也看在眼里,任由他们发展,就等着丫头毕业后再说。
王泽也不点破,和丫头一起把东西搬进了院子。巩家人看到王泽到来,纷纷打着招呼。
熟门熟路的先去瞧了瞧巩老爷子,看到正躺在院中央,单独搭建的阳光房里晒着太阳,看着气色,相比往年,暗淡不少,老年斑明显增多了。
聊了几句家常,便得到了一个任务,
“小泽啊,听说柳晴有了,我真羡慕老柳,我们俩争比了一辈子,几个孙子竟然比不过他一个孙女,比我先抱上了重孙子。
今年感觉到身子骨明显不行了,就有一个愿望,你和冠杰他们兄弟几个走的近,替我劝劝他们,成家立业,不成家怎么立业,争取让我明年能抱上重孙子。”
把巩家老爷子的想法跟三叔沟通后,一方诸侯的巩叔礼也是倍感头痛,大哥、二哥家都是男丁,总不能让家里唯一的女儿先成婚吧,况且还没大学毕业,
“池希平也是难得的有为青年,配上丫头是绰绰有余,年龄大点也知道疼人,关键是看两人的意见,做父母的强求不来,年轻人的事都让他们自己做主吧!”
“三叔说的对,希平原本就是痴情的人,感情的事我也不能参与太多。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对方又是我最好的同学,也知根知底,今后的发展只能看他们自己做主。”
“你三婶那边不用考虑太多,只要丫头过的好,她都是能理解的,毕竟这么多年的骨肉分离,能失而复得,只想把最好的给他,又何必强求太多。”
“当年我鼓励池希平经商,也是想让他从悲伤中走出来,这几年的经历,你也看到了,少年得志而后劲十足,也算是国内商业的领军人物,是个有担当的好男人,我本意是赞同的。”
巩叔礼摆了摆手,示意王泽不要再说下去,有些话点到为止,三叔三婶不反对,对池希平就已经是很大的进展,能从抑郁症中走出,事业有成的同时,遇到自己的真爱,王泽也是在内心深深的祝福他们。
“年后还要在部委继续呆下去吗?”
面对三叔的询问,王泽也是无言,只能把柳老爷子的想法,希望他继续在部委待个两年后说了出来,
“三叔,柳爷爷的想法还是希望我能在京都积累更多的资源,可就是这一年来的任职经历,框架太多,还是在地方上更能锻炼自己。”
“小泽,你还是没能理解你爷爷的真实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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