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萍处理完了烫伤,被护工推了回来,搬到了病床上。
大概是因为麻药的效果已经渐渐褪去,魏萍瞧见那坐在自己病床边上的壮汉,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只装作闭上双眼睡着了。
方夏也知道魏萍是装的,不过没一会儿,大概是做了手术也累的缘故,魏萍打起了呼噜震天响。
中午的时候,方夏在上门推销盒饭的人那里买了两份盒饭,盒饭十块一份,一荤两素,还送一碗紫菜汤。
吃完午饭大家都有些饱,一时半会人也睡不着,便问起了方夏昨晚上说的被偷一事。
方夏也没有掩盖的意思,将昨晚上自己回家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小妹妹脑子好,瞧见门开了没有进门,转身跑是对的。”
那位壮汉记者大叔听到这里,也忍不住点头赞扬了一句。
倒是老奶奶听见这里,替方夏捏把汗的同时,又忍不住困惑问道:
“那,昨晚上听你说,家里钱不够,是卡也被偷了?”
方夏摇摇头,看了一眼病床上呼噜震天响的魏萍。
“妈妈的卡都是随身放在包里的,所以没有被偷。”
听见这话,老奶奶反倒是不好再追问了,虽然在她心中,觉得动手术的一万块不算多,但或许小妹妹家里没什么赚钱的法子,拿不出这一万块,倒也是可能的。
避开了这个话题,老奶奶和方才栏架的家属老奶奶,以及壮汉记者三人,和方夏聊起了天来。
方夏这才得知,原来这位生病的金老奶奶之前是妇女主任,所以上午时才忍不住开口劝解,而她儿子金才俊原本一直在京城做新闻记者,因为孩子上学去年才和妻儿一同回了省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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