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三个月过得好快,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了。”乔颂有些伤感地说。
夏侯时笑道:“我肯定会去探班。”
乔颂不甘示弱地说:“我也肯定会的。”
“那就说定了。”夏侯时举起汤碗。
乔颂见状,捧着汤碗跟他碰了一下,笑道:“一言为定。”
喝完汤,乔颂问:“你接下来干什么,话剧?”
“暂时还没有复排的。”夏侯时说。
前些天他扫墓回上海,和朋友们聚了一下,有人说道一个剧准备复排,原来A角的演员没有档期,他可以从替补升上来。但是担心他去拍电影,估计不愿意回来了。
夏侯时本来还在认真考虑,听说这话里的挖苦意思,便没多说。
还是赵辰禹看不过去,把那人怼了一顿。
其实夏侯时这次拍戏发现自己还有很多不足,有舞台锻炼的机会他还是想抓住的。
夏侯时的最后一场戏,反而是剧本中的第一场。
上海滩舞厅里风头无两的盛延宁,在熹微晨光中推门而去,沿着电车的轨道越走越远,直到在圆弧的转角处消失。
他心里有离别的愁绪,对应上角色内心的寂寞倒是相得益彰。
连天都作美,他们一早开机抢光,当他推开门的时候,清晨的阳光穿透薄雾投射而来。
他手搭凉棚看了看高悬的明日,回身看了一眼门里酴醾凌乱的夜总会,这才松开门扶手而去。
穿着深灰色条纹西装的背影,越拖越长,越来越模糊。
盛延宁走出了繁华,夏侯时走出了角色。
乔颂在一边忽然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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