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君临从来都不是君子,可面对此刻近在咫尺的人,他忍住了心底的野望。
宋念初这般信任他,至少他得在她面前像个君子。
带着薄茧的手解开背带打成的蝴蝶结,一点点将繁复缠在宋念初背后的缎带松开。
祁君临的指背不经意间划过宋念初的背脊,激起女子一阵颤栗。
“怎么了?”祁君临压低了声音问,说话间带来的吐息洒在宋念初的脖颈边,像是炎炎夏日的热浪,烫红了宋念初的耳尖。
“没……没事……”她低声说,下意识绷紧身子,蝴蝶骨在这一刻更加明显,仿佛随时都会展翅蹁跹。
祁君临眸色沉沉地望着,指腹轻轻滑过宋念初细嫩的肌肤,带来的酥痒犹如电流钻入骨髓,蔓向宋念初的四肢百骸,仿佛要拉她沉沦。
细碎的布料摩擦声中,祁君临终于将断裂的背带取下来。
裙子没了固定物,松松垮垮的仿佛随时都会掉落在地。宋念初窘迫地提着裙子,压低了声音问:“能调整好吗?”
“剩下的背带足够长,可以固定住裙子。我帮你把它串起来。”祁君临说。
宋念初应声,提紧了裙子两侧。
祁君临捏住裙子后背处分开的两块布料,将缎带重新穿进预留的口子,一点点把松散的裙子收紧,展现出宋念初纤细的腰身。
他的指尖不时间碰触到宋念初的肌肤,像是海面不断泛起的波涛,一遍遍冲击宋念初的全身。
哪怕已经离过一次婚,宋念初都没有和人有过这样亲昵的接触。
她的脸又红又烫,感觉杂物间的越来越小、越来越热,让她恨不得立刻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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