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都要放弃了,一个月过去任挽云态度虽然好了些,但也没有好到能跟她谈心的地步。
任她怎么打探,任挽云都是三缄其口。
“怎么样?要不要考虑拜我为师,那我就回答你所有的疑惑。”
任挽云笑眯眯,这小丫头整整一个月来回反复试探她的来历。
林夏:“....”打扰了。
她也懒得继续在这山谷中继续磨蹭了,“这身子休养的差不多了,明日我就离开。”
“离开?你知道路么?”任挽云一个问题又甩出来。
阿这....她好像还真不知道,穆悠然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这个世界虽然有武力,但也没到飞檐走壁的地步。
“离开的路只有我知道,你拜我为师我就告诉你。”任挽云说。
总觉得有阴谋...是这山谷里常年没人来么?逮到她就可劲薅....
林夏:“不用了,我去找找,路是人走出来的嘛...”
任挽云点点头表示理解,这片山谷地形复杂,只有一条羊肠小道可以走出去。
只有她知道,有些人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两天后。
林夏憋屈的跪在堂屋里对着面前画像中的人磕头,双手将茶盏奉过头顶。
任挽云接过,轻轻喝了一口:“乖徒儿。”
早知道要拜师何必浪费那么多时日,林夏两天时间跑遍山谷每个角落都没找到出去的路,不得已只能这样了。
既拜了师,任挽云就叫林夏在院子里完整的练一遍问天诀,林夏也没有异议。
她练的自然不是问天诀,而是武道神的论天。
穆悠然的根骨不好,但她本体好呀,小时候武道神还多次要收他为徒,林夏都没答应。
也是这个世界是个低级世界,没有什么内功,练武多年也只能修外劲,领悟力强的几年时间也能达到。
林夏仅用了一炷香时间打完一整套,她使出来的威力与任挽云截然不同。
任挽云力度足够,但耐于功法根骨的限制,只堪堪达到比普通人强一截的地步。
而林夏各方面都是绝佳,她一出手,面前十丈以内的树乌压压倒了一片。
任挽云心中复杂,怪不得不愿意拜她为师。
人比人气死人,这小丫头的天资未免太好。
她活了这么大年纪,就没见过只靠看就能心领神会的天才。
并且仅仅只是两个月,穆悠然的功力就远远超过了她。
如此甚好,她也能放心的把师门传承给她。
“你既已练成,我也没什么好教你的了,明日我就带你离开此地。”任挽云道。
晚间,任挽云拎着一壶酒跟林夏坐在水潭边,望着天上的繁星,浩瀚如海,熠熠生辉。
马上要分别,气氛有些冷。
“你记住,我们的师门名叫飞雁派,在二十年前也是赫赫有名的天下第一派...”任挽云缓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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