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圣上,我是迫不得已!”
“我一个无官无职的闲散人,怎么有本事能拿到百里之外的水师布防图?”
“是威远侯拿着布防图找到我,要胁我写下这份密信送给倭寇。”
“若我不愿意照做,我和我娘,还有李王府全家上下几百口就要成了他的刀下亡魂!”
“草民实在是逼不得已啊!”
“你……你血口喷人!”
威远侯徐辉栋终于赶到……
“不愧是威远侯,果然目无法纪,未经圣上允许就擅闯朝堂!”
威远侯徐辉栋赶紧下跪,说道:
“圣上,臣这几日快马回京,便是为了替圣上贺寿,一心赤忱,可昭日月!”
“没想到,一入宫居然听到有人污蔑微臣,臣实在是忍不住才没有传诏就闯了进来,有些事情微臣不吐不快……”
“当日李淑妒忌他长兄继承王位,处心积虑从李王手中盗取了水师布防图,主动联系倭寇发动进攻!”
“当日李王爷差点死在倭寇的手里,幸好霍大将军及时赶到,才把倭寇击退,守住了福州边境!”
“你才含血喷人!”
“我何时对我兄长有杀心,我怎么不知道?若不是你用我全家性命逼我,我怎么会写下要倭寇杀我兄长一事……”
“李淑,有书信为证,你还想狡辩?若不是想谋害李王,夺了他的爵位,你又何必千里迢迢,想尽办法把布防图送到倭寇手里……”
“哼!若我真的是为了王爵之位杀人,请问,我既然已经成功得手,我长兄如今赋闲在家,无官无职,空有爵位在身,这十多年来我为何不取而代之,他还好好的、活生生的坐在李王爷的这个位置上……”
堂上的大小官员交头接耳,觉得确实在理!
“由此可证,草民对兄长实在是毫无杀意,当年为了王位杀人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之事!”
“而威远侯为兄长卸任后得到了福州兵权确实板上钉钉,这件事最终得益的人是谁,已经清晰可见!”
“那封私通倭寇的密信是草民被威远侯逼迫才写下的!草民求圣上开恩啊!”
“圣上,”威远侯气得跳起来,指着李淑说道:
“臣确实是福州一战后继任,可那只是正常的人事调动!当年可是先王亲自下旨的!”
“臣没想到的是,我上位之后李淑居然胆大包天威胁我,表明倭寇已经跟他狼狈为奸,写了一封和我勾结的信,拿到我的面前,要胁我配合他打开海岸助他们私通!”
“如若不然,这份所谓的私通证据他就会交到圣上的手里……”
“微臣一时糊涂,害怕圣上真的被小人蒙蔽,相信这所谓的证据,所以才同意和他们做生意!”
李淑没想到徐辉栋居然倒打一耙,明明是他威远侯牵的头,现在变成他来主导整件事……
“冤枉啊!圣上!当年我无权无势,又有何能力能威胁威远侯,还能拿到水师布防图!”
“明明是威远侯给我的水师布防图,倭寇一事也是他主动联系的!”
“草民还有威远侯的亲笔书信为证!”
贺邕一把抢过这份书信笑得见牙不见眼,说道:
“二弟啊!你要不要再仔细看一看书信,里面可清清楚楚写了威远侯和倭寇密谋,取得福州水师统领后如何暗中走私分配利益……”
“圣上……”
徐辉栋没想到他藏的好好的密信居然会落到李淑手里,看着肥头大耳的李淑,他气得咬碎了一口牙!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起来好色贪婪的李老二居然藏了这么久的杀手锏!
幸好,他也有杀手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