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蹑手蹑脚来到另一边,贺兰英此时也在依计行事,刺探朱珠!
“风哥哥,你陪我刺绣吧……”
朱珠侧躺在床上,矫揉造作地夹着嗓子说话。
他的对面,是远远地坐在桌子上旁,满脸黑气的贺兰英。
他僵硬地捧着手中的绣棚,一针一线的拉扯着,强忍着把他踢飞的冲动,瞪了一眼躲在门外偷看的霍从心。
霍从心偷笑不止。
用断袖接近另一个断袖,最好的办法就是有共同的语言!
朱珠痴迷于模仿风非绣的香囊,霍从心就让他亲眼目睹当年风非是如何一针一线地完成他这个的定情之物。
只可惜,他也许不知道,这个香囊实际的主人应该是琴一,他能拿到香囊,只不过是杨山从中作祟。
贺兰英身上难得换了一套红色的衣裳,好看极了,如果忽略了他的脸色的话!
朱珠也不知道是真疯还是假疯,他们两个用药水把脸涂得黄不溜秋的,他居然还能认出他俩像风非。
想起壁画上潇洒恣意的红衣刀客,他干脆洗掉脸上的药水,假装是风非,来试探朱珠。
果然,朱珠一见到红衣的贺兰英,眼睛都定住了,神色开始迷离,似乎又犯病了!
贺兰英换上了霍从心的红衣,衣服小了许多,他浑身不自在,不敢大动作,只能就着手缓慢地一针一线绣着什么!
“多少年了,风哥哥,我做梦都梦见你这副模样!”
“你在烛火前刺绣,我在一旁杀猪,再养上几个孩子,我们就是幸福的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