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你还是先去看看吧!”
什么情况一两句话说不清?
秦月眉头皱了皱,迅速把红包包好塞进怀中,出了房间。
出了房门,就看见韩松站在院门外,背上还背着十来根荆棘。
而他的身后,站了十几个村里的人,似乎在说那荆棘的意思。
靠!
这是几个意思?
随着靠近,秦月才发现韩松的脸上、竟然有三道细长的指甲划痕,眼睛也乌了一只,看着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不用想,肯定是被谢婉儿家打的!
打得好!
这样的渣渣就该把腿打断,让他以后再也蹦跶不起来!
见到秦月走来,韩松深深吸了一口气,解下后背的荆棘双手捧起,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秦月,以前都是我的错,我向你请罪,要打要罚你随意,只求你以后放过我们家吧!”
一瞬间,周围安静得有些吓人。
这是唱的哪一出?
怎么还跪下了?
而且,让秦月放过他们家是什么意思?
不是说韩利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吗?
见状秦月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冷声道:“韩松,这么喜庆的日子,你非要来搅和是吗?”
没想到秦月会这样说,韩松微微愣了一下,急忙摇说道:“不,我不是来搅和,我是来请罪的!”
“请罪!有你这样请罪的吗?”
“我...我...”
韩松有点懵,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秦月为什么就认定他是来捣乱搅和的啊?
他明明就是来请罪的啊!
“我什么我,我问你,有谁请罪会挑在人家办喜事的日子?还背着一捆荆棘跪在人家大门口的?你这不是让我们难堪是什么?”
闻言韩松脸色一变,他们还真没想到这些!
只是觉得今天人多,找秦月来求情的话,她会更容易同意不找他们家的麻烦。
可现在...
“我真的是来求你高抬贵手的,没想让你难堪!我这就走!”
韩松说着站起来就要走,但被秦月叫住了。
“站住!”
秦月剜了韩松一眼,开口又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这是你家吗?”
韩松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的说道:“那你想怎样?”
“今天趁着叔叔伯伯们都在,那我就把话说开来,免得背后有人戳着我的脊梁骨骂我推波助澜、心狠手辣!
大家应该还没有忘记,韩松和谢婉儿成婚的第二天,秦家就和韩家就当着大家的面,恩断义绝,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了。
后来,韩松他爹上山打猎被狼盯住了,还是我和干爹小山哥救的他,之后他们一家人还恩将仇报,闹了一场,大家没忘记吧!”
有人摇头说道:“没忘记。”
当时闹成那样,哪里可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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