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枫将环抱在胸前的手垂了下来,急促的吆喝道:“喂,老头快说啊!别卖关子。”
江菏鸣头一拧转,用杀气腾腾的眼睛瞪着他,瞪了许久才肃穆道:“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纪若萱紧接着就追问道。
一点儿气口都不留给江菏鸣。
他无奈倒吸一口凉气,又缓缓解释:“当年她可是身无分文被驱赶,一个妇人带着幼稚,病症中跪求纪家相救,结果却落得那般下场,所以她没能保住她的儿子。”
同为纪家血脉,可从小境遇却大不相同。纪若萱不由得垂下了头,同为女人,虽然她做错了一些事,可所遭遇的事情还是引得她的怜悯。
沈墨白勾住她的肩膀,微微晃了一下,“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心狠手辣,不值得同情,翻到是纪家当年的心慈手软反害了自己一家人。”
“这话就太不地道了吧!若不是纪家容不得江婷一家,江家怎会遭受如此重创。”
江菏鸣愤愤不平的厉声说道。
沈墨白阔步上前,盛气凌人的俯视着江菏鸣,“弱肉强食,亘古不变的道理,就算没有纪家,还张家、王家、李家;江家那般家风事发不过迟早的事。何况本就是江婷太过偏执、疯痴、犯下大错,她不为自己所作所为买单谁买单。”
“你~你,强词夺理。”
江菏鸣被他呛到吹胡子瞪眼,脸红脖子粗的瞪着她。
顾枫嗤笑一声,“这次我还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既然恩怨已经弄清楚了。那老头,你知不知道江婷现在藏在何处。”
“不知道。”
他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既然不知,那我们就告辞,不送。”
他也利索,果断抛出一句话,牵着纪若萱就往外走。
两人走出院子,还能听到江菏鸣怒气冲天的嚷嚷着:“你~你~这个不讲礼节~~~”
顾枫听着他破口大骂,感觉像是得逞了一般。一直咧嘴偷笑,突然一股力拽着他,导致他无法继续前进。
他一拧头,沈墨白正往后拽着纪若萱,将她往自己怀中拉。
“你干嘛?松手。”顾枫收起笑脸,顿时就变得严肃了起来,眼神犀利的锁住他。
沈墨白不急不慢,缓缓道:“不松,她乃我妻,为何我要将她放于他人。”
“她还是我姐呢!我爷爷让她一起回家吃饭。”
他插腰仰头,不可一世的傲娇样。
他两一拉一扯,都快把纪若萱撕扯两半了。
纪若萱气的脖颈上的青筋暴起,用力的甩开了两人的手,“你们两够了啊~适可而止,我只是纪若萱,而不是谁的纪若萱。”
她脸一横,往沈北刚刚乘坐的那一辆车里钻了进去,谁也不理睬。
沈北见她鸠占鹊巢委屈着扭头望向哥哥,“哥,我们~~换换?”
沈墨白双眉一佻,那一米八的大长腿,一个箭步越了上去,碰~一声。车门火速关上,大动机的声音也想了起来,独留下惆怅的沈北遥望着车辆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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