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的起身时,大腿有一种撕裂的感。
“啊~”
她条件反射的用手撑着腿,轻轻捏了捏痛处。
沈墨白紧张的搂过她,“怎么了?腿上是不是又痛了。”
她浅眉低笑,呢喃道:“还不是第一怪你。”
“怪我?”沈墨白蹙眉苦思,慢慢拍的他这才反应过来,窃笑道:“没办法,积攒了四年。”
纪若萱歪着头,追问道:“什么四年啊!前几次你也没这么~那个啊!”
“那个是哪个?”他故意戏谑的问道。
纪若萱娇嗔的转过身,喃喃道:“就是那个,折腾太久了嘛!”
他从背后紧紧搂着她,贴的紧紧的,在她耳畔柔声道:“我还意犹未尽,还可以更久。”
“你现在,怎么这么坏。”
她娇羞的瞥过头。
沈墨白呼吸的暖流在耳畔穿流而过,他坚定又霸道的语气再次响起,“我爱你、想你、念你、想要你、想要拥有你、征服你、霸占你、我想要你的一切、想要生生世世都不要再分开,缠绵恩爱一辈子。”
“我看你就是为你的坏找借口。”
沈墨白邪魅一笑,“我坏吗?要不要试试到底什么才叫坏。”
他更用力的搂着她,紧密的贴在一起。
纪若萱仿佛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有些激动,空气中都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她现在可受不住再被折腾了,连忙转身捏着他脸蛋,“停止你的想法,正事儿要紧。”
刚刚挣脱束缚,两人的手机不约而同的响了起来。
一个欢喜一个愁,沈墨白生无可恋的松开拥抱着她的手,各自拿起了手机。
电话那端是秦然的私人律师找到纪若萱,表示秦总所有财产继承人均是她,就连意外险的受益人都是自己。
仿佛她对自己的安危早就有所预判。
“墨白,刚刚是工作电话吗?”
纪若萱想要他陪着自己一起去秦家,却又不好直说。
他摇了摇头,云淡风轻说:“没事儿,只是有一个我让多关照的病人去世了。”
她眉头一皱,自己竟然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绪,很难判断此人到底与他有何关系。“是你朋友吗?”
“不是,是垃圾堆里捡的。”
“啊?垃圾堆?你救的人哦?”
她追上他的步伐,径直走进浴室追问。
“……”
沈墨白宠溺一笑,解开睡袍,展开双臂问道:“夫人难道是想一同沐浴?”
“不想。”
好担心他又生出邪恶的想法,她呆呆的大步退出浴室大门。
刚转身,又倒回来替他关上了门。
不一会儿,沈墨白就从里快速的洗漱了出来,还穿戴好了一切,“走吧!”
“去哪儿?”
纪若萱昂着头凝望着他。
他又温柔,又霸道凑了上来说:“你不是要去秦家吗?难道不是想要我陪你一起吗?”
“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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