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萱儿真棒。”
他苦涩的挤出一抹淡笑。
其实趁她专心致致的缓步走着的时候,他偷偷示意手下将车挪近了许多。
她坐在车里,头贴在他腰的地方,“墨白,手机好像在响。”
“哦,是哦!”
他后知后觉的从兜里掏出手机,“喂,怎么?好,我马上过来。”
郑浩杰这下可是彻底落在了他的手里,还把自己所有犯罪证据都被沈墨白揪住了。
他放下电话,佝偻着腰,宠溺的摸着纪若萱头顶说:“沈北叫我,我去去就回;你们——几个,把车给我围起来,任何人不得接近。”
“是。”
他不羁的脱下的外套,仍在了车辆的引擎盖上,疾步走向郑家豪宅的后门那条深巷子。
人未至,气势已压到对方,那撸起的袖子,眼尾的猩红,都在向郑浩杰传递着他的怒火。
洋哥押着他双膝跪在地上,沈墨白上前一脚就把他踹飞了。
“洋哥,给我拧起来。”沈墨白怒吼道。
直径掠过飞哥身旁时,一把夺过了他手中那边匕首,一刀捅向他的命根子;狠狠的瞪着她,像要吃人一样,他用力转动匕首,搅动了几下。
“啊~~~~啊~~~~啊~~~~~”郑浩杰痛的哀嚎不已,“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呵呵呵~~呵呵呵,杀了你?那不是便宜了你,如今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你敢侵犯她就要付出代价。”
那鲜血都渐到了他的衣衫和手上。
“那是她罪有应得?”
沈墨白怒了,“她何罪之有?裴盈盈才是死有余辜,害人不成反害己。”
说着他把出匕首,又割划了他的嘴,扎了他的手。
那嘴—吻过她,那手—摸过她,所有~~所有~~触碰过她的地方,沈墨白一处都不放过。
他深深记得当时纪若萱有多么痛苦绝望的挣扎,更记得他多么禽兽的伤害着她。
直至他痛的昏迷了过去,沈墨白才扔下匕首。
沈北赶紧递过手帕给他,他顶着腮,不削的擦去血渍。
“哥,还是换身衣服再去见嫂子吧!”
心细如发还得是沈北。
“好,让他们从车上取过来吧!”
沈墨白生平还是鲜少出手,换下带血的衬衫,准备离开时他又对飞哥说道:“飞哥,叫人给我掌嘴,直到牙碎为止。”
郑浩杰扇过纪若萱多少耳光,他就要十倍、百倍、、千倍、万倍的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