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早在陆晟廷葬礼前就被继奶奶关到了地下室,一日一餐,时不时还会虐待殴打她。当再次见到秦然时她已经消瘦许多。
纪若萱连忙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阿姐,你怎么消瘦成这样了。”
陆夫人虚与委蛇,不等秦然说话便抢了话头,用那迷离柔媚的腔调说:“纪大小姐这话,好像在说我们虐待了她似的。”
“我可没说,你倒急着对号入座了。”
纪若萱有靠山,说话语气像极了纪老爷子,掷地有声、不卑不亢。
“这,你这小丫头倒是口齿伶俐得,她是我陆家嫡亲的孙女,谁敢怠慢她啊!”
“那行,那我就接我阿姐去纪家玩上几日可好。”
“好啊!有何不好,我们又没绑着她,她不过只是去玩玩,总归是要回来的。对吧!婉莹。”
陆夫人明里暗里的威胁,就连纪若萱都听出来了,旁人更是听得真切。
秦然一直埋着头,不肯言语。
纪若萱佝偻着腰,低着头从下俯视着秦然的脸,“阿姐,跟我去纪家玩几日。”
秦然愤恨的甩开她的手,怒斥道:“我爸爸去世不到一个月,纪大小姐整日就想着带我去玩,真当我与你一样没心没肺,整日里逍遥自在、无所顾忌吗?”
“阿姐,你怎么这样想我,我……”
“够了,你别说了,你走吧!别再来烦我了,谁有时间陪你这个大小姐继续在枯井边玩过家家。你我之间的情谊就像陆家那口枯井,难覆水,谊不在。”
纪若萱顿时发懵,“阿姐,阿姐,你别生气啊!我真的只是担心你。”
秦然愤然不顾,推搡着将纪若萱推出了陆家大门。
目光与纪老爷子不小心碰在一起,霎时心虚的闪躲了一下。
她唇微动,像在暗示着什么。
纪老爷子细细看她嘴型,似乎在说‘救我。’
他明了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不知好歹,萱儿我们走。”
“爷爷,爷爷,阿姐肯定是误会了。”
“别人压根儿就不想听你说,你就别赖着脸杵在这儿招人烦了。”
纪老爷甩脸,拽着宝贝孙女上了车。
纪若萱咬着手指,苦思冥想俩人为何今日都如此反常。
蓦地,纪老爷子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想不明白,那就别想了,你阿姐不过长你两岁,但却比你成熟懂事儿多了。”
“啊…今日一通乱发气,也不知道爷爷哪儿就看出她比我懂事儿了,你那心都偏到银河系去了。”
纪若萱嘟囔着嘴,不服气的抱怨道。
纪老爷子轻声嗤笑道:“呵~我偏心,我夸旁人两句就是偏心了。”
“难道不是吗?你上哪去找一个像我这么乖巧、听话又可爱的孙女,你就知足吧!知足常乐,别的再好,也不是你的功劳。”
那犀利的小嘴巴啦啦的反驳个不停。
“哎哟,瞧瞧,瞧瞧这小家子模样。对,你说的都对,不过啊!你阿姐今日铁定是有难言之隐。”
纪老爷子一声长叹,缓缓倚在靠背上。
纪若萱依旧不明所以,眉头紧锁,愁云密布的追问道:“什么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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