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若无其事的唠叨自己,沈墨白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灿烂的笑道:“嗯嗯~知道啦!好好吃饭~乖哦!”
“嗯~挂啦!”纪若萱挂了电话,一扭头就和旁边的新郎蒋驰宇四目相对。
蒋驰宇周身弥漫着危险的气息,怒气直直线飙升,一个冰冷的眼神都能震慑天下。
她惶恐不安,像点了穴一样不敢动。
这个男人的身躯像山一样强壮庞大,那种无形的威慑让她惶恐,她害怕待会儿去到他家,那双地狱的手再次伸像她,不幸的遭遇会再次降临。
若在被别的男人折辱,那自己实在没有勇气再苟且偷生的活下去。
医院中,沈墨白还被蒙在鼓里。
程伯见他情绪平静,便知纪若萱并未说旁的事情。
“少爷,你好生养着,纪小姐身边好友一定会帮忙的。”
“……”
沈墨白深深吸了一口气,昂头看着天花板的灯光。
一丝不好的预感闪过。
【纪老爷子身体康健,怎么会突然……一切太不寻常,难道是有人对纪家下手】
过了一会儿,沈墨白还是不放心的追问道:“纪家事故赔偿后家底儿应该都被掏空了吧?”
程伯宽慰道:“少爷,纪家家底儿也不薄,再说还有那么多世伯,肯定会出手相助的;毕竟生意场上彼此之间都是息息相关的。”
好像有一番道理,听了程伯的话,沈墨白这才稍微宽心了一点儿。
沈墨白每天乖乖听医嘱,强迫自己加紧休息,想早日康复去帮他的萱儿一把。
紧紧只过了两日,沈墨白感觉闲暇心慌;
他让门口的保安给自己买了几分杂志和报纸,他是变这法儿的想要知道一点儿纪家的消息。
家中之人如此斩断外界的消息,没过两天就让他生疑。
当他拿到报纸的这一刻他才知道纪家没落,他的未婚妻已嫁他人。
沈墨白身体一颤,目光愤恨而炙热,声音也无法预料的变得沙哑,“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不~萱儿……萱儿她不会这样对我。”
他有多爱,失去时就有多么歇斯底里。
他冷笑的嘲讽道:“前天她明明~明明说~明明还在关心我,说好好的,怎么会~不……不……我不信,我不相信这一切。”
【她穿着婚纱嫁给别人却还哄骗我好好的?】
报纸从手中滑落,五雷轰顶一般,许久他才有了一些些意识,过神神来的他就像发了疯一样。
他一把揪掉手背上的针头,不顾阻拦的冲出医院。
五六个安保也没能拦住他,身体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突如火山爆发迸射而出。
此刻他有多歇斯底里,就有多么心痛;他实在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一切犹如晴天霹雳将他劈得粉身碎骨。
昔日过往不可能如此不堪一击,他赤脚奔跑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
大病未愈的他,一身病装一路踉踉跄跄、颤颤巍巍的来到蒋家大门。
“萱儿……萱儿……纪~若~萱~纪若萱~纪若萱~你跟我出来,你跟我出来啊~”沈墨白疯狂的拍打着蒋家大铁门,他压制着怒火发疯似的摇晃着大铁门,撕声裂肺的呼唤。
大铁门一直发出叮叮哐哐的声音。
把自己禁锢在卧房中的纪若萱隐隐约约听到呼喊声。
“墨白~墨白~你……是瞒不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