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满为难道:“就只剩下这些牛奶了…”
“没事,没事,我说着玩的…”
二人又坐了片刻,便起身告辞。赵谦双手抱拳,行礼道:“多谢钱姑娘,我们还有要事,就不打扰了…”
赵谨也嬉皮笑脸地说道:“下回我们再来的时候,钱姑娘可记得多做些。”
虽说雪停了,可天气依然清冷,天空阴沉沉地,远处一黑一白两匹马渐渐变成两个圆点,接着消失不见。
钱满叹口气回了屋,她其实还想问赵谦她送的那坛子葡萄酒如何了。其实钱满不知道的是,那会儿肃亲王回京面见圣上后,又马不停蹄地接到圣旨赶去选养马场去了,那坛子酒压根就没开封,还搁在肃亲王府后院的府库里。
赵谦此番来此是奉他父王之令,前来将李老太爷接走。皇上的旨意是让肃亲王自己去找个合适的草场,作为养马场的地址。
他父王也是连着找了好几处地方,但都没达到预期,要不是水源少,要不就是气候反复无常。因而他父王让他将李老太爷接来,李老太爷除了诗书闻名天下外,还精通天下地理水利。
因而他父王派他和赵谨前来,没想到在县城里正好遇上了钱满,送她回家后,他们才调转马头前往李府。
晚间,钱来寿夫妻两早早回到家,惊讶地发现钱满和狗蛋已经做好饭菜,坐在炕上等着他俩了。
钱满此时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她感觉自己像逃学一样,见着爹娘有点心虚。她酝酿半天,才说出实话来,“爹,娘,明日我就不去安府了,今日我同先生她们吵了一架…”
“怎么吵架了?妞妞,出了什么事吗?”王氏紧张地问道。
她清楚自己女儿是什么性子,若不是有什么事她不会轻易同别人发脾气。
钱来寿则是更直接地点头同意了,“不去也好,等爹给你请个先生回来教你,安府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钱满感动于家人都站在她这边考虑,她也放下心来,淡淡道:“也没什么事,就是那许先生不愿教我,她即不肯教我,那我还去做甚,没得被她羞辱。”
“什么!那姓许的还羞辱你了,你怎么不早跟二哥说,二哥帮你去教训她们一顿!”
狗蛋怒火中烧,他今日在安府门口听下人说钱小姐早已走了,他以为妹妹出什么事了,着急忙慌回家。回家后再三询问,钱满也只说她不想再去安府,并未说在府上所说的委屈。他也以为只是二妹读了几日书,有些厌烦,他看村里好几户人家孩子读几日书就吵着不要去了。
谁想到自个妹子还真是在安府受了委屈才回家的,他这个做哥哥的每日接送居然都不知道。
“二哥,没事,那许先生自以为高高在上,嫌我是个乡下姑娘。乡下姑娘怎么了,咱们家在城里还有铺子哩,咱们靠自己双手吃饭又没吃她的…”
读书一事就这样搁置下来了,不过后面大李氏还上门,压着安玉珍给钱满赔礼道歉。
大李氏赔笑着说道:“老三媳妇,怪我!我管教不严,让妞妞受委屈了…”
“玉珍,还不给你二姐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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