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咱们一起看,事半功倍,想好要我怎么谢你了?”
“除了以身相许,其余皆可。”
“你真是太不识货了。”慕容拓咂着嘴。“我可是没有通房亦未纳妾,正妻之位尚悬着,不上花楼狎妓,更无外室,放眼王朝,有哪个男人如我这般守身如玉?”
迎春不置可否地听着,可听到最后,她脱口问:“大人还是处子?”就她所知,慕容素行良好,就算上花楼也只是与友饮酒,并未夜宿,而他府里在他父母双双逝去,别说妾,就连丫鬟都没有。
慕容拓怔愣住,做梦也没想到她竟会来一问,教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真的是?”这些年他始终孤家寡人?
慕容拓狠瞪着她,俊魅脸庞浮现可疑的绯红,近乎狼狈地走在前头。
“还真的是……”迎春呐呐地道。
老大不小的男人了,竟然还是处子……真的为她守身如玉?
快步欲跟上他,忽突地听见:“迎春!”
她猛地停下脚步,回头望去。
“盛娘子?”她喊着。看到她身后竟没跟着任何丫鬟婆子还是小厮,不禁皱起秀眉。
她竟然一个人跑到业县到底是想做什么?
原本走在前头的慕容拓闻声回头,快步踅回,“明兰,你怎么跑来了?盛容呢?”
“大哥在平阳城,我是自个儿来的。”盛明兰喜笑颜开地看着两人,“原以为你俩真回京了,想不到竟跑到业县。”
迎春见他眉眼微沉,便拉住盛明兰,“咱们先到……”本是要带她进客栈或茶楼,可是到处人为患,最终只能望向他,等他发话。
“先回常盈仓。”慕容拓淡道,随即走在前头。
“我来是不是让大人不开心?”盛明兰小声问。
迎春干笑着,“是说盛娘子怎会知道咱们在这儿?”她不认为盛容会告诉她这件事,可除此之外,还有谁能传出这消息?
“巡漕御史出现在业县的转运处,这事在平阳城传得众人皆知,有人说巡漕御史是大人,所以我就赶过来了。”
迎春苦笑了下,原来是从未出现过的巡漕御史岀现,才会教平阳一带的百姓如此亢奋,可是将明兰给引到这儿就不好了。
“我终于盼到这一刻了。”盛明兰难遏喜悦地道。
“什么意思?”怎么好像她遇见了天大的好事,她却一点眉目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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