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的嘴一向是比较刁的,再好吃的东西,她也不会用好极了来形容。
柯邑点点头,“那一会多吃些。”
水汀:“……”
晚上,柯邑把一大包塞到床头柜的时候,水汀瞧了个正着。
她随口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一时间,柯邑有那么点不自然,“没什么,就一些小东西。”
水汀哦了一声,也没放在心上。
说句实话,两个人的交流并不多,白天的时候大多自己忙自己的,晚上几乎各睡各的。
期间,柯邑也有过亲近之意,但都被水汀有意或无意的化解了,柯邑自然也不会勉强,但失落还是难免的,他甚至反省自己,是不是当时表现的不太好,所以才……
假期过得很快,转眼就来到假期结束的倒数第二天。
按计划,柯邑明天一早就要赶回去。
傍晚,柯邑还想做饭,被水汀给拦住了。
“请你出去吃一顿。”水汀靠在沙发里,在APP里搜附近美食推荐。
柯邑愣了一下,点点头,“好。”
最后,水汀定了一家法餐,两人还喝了点红酒。
吃完回家的时候,柯邑叫了代驾。
两人坐在后面,水汀喝得比柯邑多,吃饭的时候还不显,现在坐在车上,觉得有些闷。
车里的空调开得很足,他都能看到代驾胳膊上起得一层鸡皮疙瘩。
柯邑把人扶着,靠在自己肩膀上,又开了点窗。
“好点没?”他轻声问。
水汀闭着眼睛,嗯了一声,脸颊泛着粉红,像极了三月桃花。
“再忍忍,很快就到家了。”柯邑看着回去的路,都恨不得自己开回去。
一到家,柯邑安顿好水汀,就去厨房熬解酒汤。
汤冷凉的时候,他先尝了一口,确定味道还行后,才端进卧室。
水汀在被窝里躺的板板正正,两只手掌,搭在被口,这个人乖得像一只猫咪宝宝。
柯邑有点不忍心吵醒她,但又怕她难受。最后挑了个折中的办法,他把醒酒汤装进杯子里,又插上了一根吸管。
他小心翼翼的把吸管凑到水汀嘴边,温柔低声喊她,“汀汀,喝水了。”
水汀没醒,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但她的头还是偏了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柯邑把管子塞到了她的嘴角,在看到吸管的水慢慢爬高,他一下子就笑了。
“慢点。”柯邑粘在她脸上的一缕发丝给捏开,又往耳后捋了捋。
再后来,他俩什么时候开始贴在一起的,柯邑回想不起来。
他只记得,那眼睛睁开的刹那,他就被牢牢的吸了进去,然后就是一触即发,到一发不可收拾。
……
汤湾拉着行李进来的时候,还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可能是一路上被挤得、吵得,脑子像一捧浆糊。
她进了屋,鞋子一甩,行李箱还靠在门边,就那么大喇喇的往沙发上一躺。
甚至都没注意到水汀关了的门,以及屋里多了的其他痕迹。
直到一阵不可描述的声音隐隐约约的透过门缝溢出来,汤湾一开始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了,后来又断断续续的传出几声,这时,汤湾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