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鸢倒在地上的脸像一张白纸,痛苦地说:“咖啡......有问题......”
“马上叫医生!还有,把茶杯保存起来!”
祖父喊道,立刻有人冲了进来。
余知鸢睁着迷迷糊糊的眼睛,感觉视线有些模糊,沉重地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她瞬间失去知觉,倒在了地上,胃疼得像要裂开一样,头快要碎了。
‘这药果然有毒......’
她还半清醒,几乎睡着的感觉,周围的喧闹声渐渐远去,在那短短的时间内,余知鸢想了无数次。
她喝了南溪拿过来的药,她要陷害宋时初,只是家主出现她是没有想到的,但也正好,更能做实宋时初下药的事情。
她有些迫切了,迫切地想要宋拾安得到一切,迫切地想要自由,虽然也曾有一秒钟闪过想要留在宋拾安身边的想法。
她想了很久才对自己下了手,只是没想到,这个药会那么的疼。
宋拾安从外面回来,从车上下来走进去,脑海中浮现的是自己母亲的样貌。
只是可惜,母亲遇害的时候还太小,在他的脑海中有些模糊,即便是墓碑上有着照片,但他还是无法清楚地在脑海中描绘出母亲的样子。
宋拾安皱着眉头,又想到了余知鸢。
从未经历过的感情就像毒药一样。
他逐渐想要余知鸢,想把她关起来,只想她看着自己。她逐渐成长为一个巨大的变数,就连祖父看起来也很喜欢余知鸢。
偏爱的不仅仅是祖父,宋拾安也承认自己过分欣赏她。
所以宋时初一定会盯上她的。
她无异于是宋拾安的弱点。
但余知鸢违反了规则,他们签订的合约,她没有遵守,所以她一定要受到惩罚。
刚走进大厅,听到有人呼喊的声音。
没等他询问,便看到南溪冲过来,“夫人......”
宋拾安并没有听她说完,冲上楼,便看到一个破碎的茶杯,还有倒在地上的余知鸢。
死去的母亲的形象叠加在余知鸢的身上,眼前的残影晃动了一下,仿佛看到母亲死在面前的样子。
“余知鸢......”
宋拾安眉头紧蹙地走向她。
宋拾安从余知鸢倒下的身影中想起了小时候看到的情景,那是母亲垂死的样子。
巧合的是,这是宋拾安唯一爱过的女人,这让宋拾安心里面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却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宋家的手底下的人围着倒地的余知鸢。
“别碰她!”宋拾安吼道,“谁也别碰她!”
宋拾安大步走向她,徐行也急忙走过来。
“怎么回事?”
徐行着急地询问。
南溪急忙跑过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说:“喝了宋时初送过来的咖啡就这样了。”
“马上叫医生来,快!”
宋拾安咆哮道。
主治医生急忙赶来,余知鸢被宋拾安抱到了床上。
“没有生命危险,吃点药就会好的。“
给无力的躺在床上的余知鸢做检查的医生说。
宋拾安说着,一脸冷气,“从现在开始,未经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接近这个女人。”
就算是祖父在这里,他依旧这样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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