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回过头。
宋拾安突然抱着余知鸢,一只手托着她的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帅?”
“虽然是事实,但也没必要说出来。”
“大家都不在,我们在客厅里面,沙发上,你一定很喜欢。”
“不是。”
余知鸢赶紧摇摇头,他这个人的脑子里面从来都没有别的事情。
“现在除了那个被打发出去的宋时初之外,没有敌人了,不做任何措施,生下孩子吧,刚好......祖父想要抱孙子了。”
“不......啊......”
余知鸢哆嗦着身子,从回来开始,她就一丝不挂地躺在沙发上,头放在沙发扶手上的靠垫上,那上面散落着她乌黑的头发,而宋拾安,则跪在她的面前。
“你真的很漂亮!”
听到宋拾安的声音,余知鸢呜呜地叫了一声,不自觉地将手伸进他的发丝里面。
“真好!”
宋拾安低声地说,额头上的汗水滴在余知鸢的身上。
余知鸢不悦地说:“你就会说甜言蜜语的话。”手抓着宋拾安的头发,更紧。
宋拾安紧紧地抱住余知鸢,用力地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一样,并在她耳边,用着低沉的声音,“不......你是真的漂亮,让人欲罢不能。若是早知道遇到你会让我这样,我一定会早一些将你吞掉。”
“有没有人说过你是禽兽。”
“你!”
“嗯......”
余知鸢在他的胳膊上竖起了指甲,像树窝一样紧紧地抱住了自己。那种刺痛的感觉也成了一种奇妙的刺激。
宋拾安喘着气,从背后扑向余知鸢。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春节的时候了。
“很快又要见到宋时初了。”
余知鸢漫不经心地说。
“你很想见到他?”
宋拾安坐在他旁边,低声问。
“现在才是战争的开始。”
“你好像很期待。”
“嗯。”余知鸢点点头,“我可以报仇了,你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你不期待吗?”
“也许吧。”
他回答的语气并不高扬。
宋拾安收到了老爷子发过来的消息,要他们回家过春节。
宋拾安和余知鸢走向了约见老爷子的大厅,约定见面的地方是祖父平常用来接待合适的客人的地方。
他们穿着深黑色的礼服和套装,似乎是定做的。
余知鸢化了妆,把长长的头发修整好,垂在身后,戴着银制发带,胳膊上戴着手链,显得方方正正又自然,像是在异性中称雄已久的人。
门打开了,等候在门附近的人依次向他们致意,这是一个长长的队伍。
“欢迎回来,老爷子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老爷子的秘书郑重地说。
老爷子在这个时期会这么安静地挑选收藏品,看到他们来了,说:“宋拾安,在我看来,你妻子有水般的天赋,这不是坏话,别摆那种表情。”
宋拾安的表情看起来确实有些不悦,或许是因为称赞,他才没有打断。
“像余知鸢这样的孩子就像水一样,不管你装在什么容器里,都会改变自己的状态和样子,有时会在短时间内变化到认不出来。”
余知鸢微笑地回了一声:“谢谢!”但她心里面却想,当前世是个抵押品的时候,你何曾有过她是水的想法呢?
上辈子的她,脸上有疤痕的丑陋女人,何曾听说过这种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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