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时,宋拾安就会抱着余知鸢,拍拍她的后背,听她的哼哼声,像把肚子里的一切都吐出来一样。
宋拾安抱着余知鸢的夜晚,他身上无法消除的占有欲再次包围着她。如果可能的话,她那哭哭啼啼的每一声呼吸声,宋拾安都想夺走,并且吞咽和咀嚼。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变成这样。
宋拾安自己都不知道从何时开始。
一开始只是好奇,只是感兴趣。
不知不觉间,成长起来的感情生根了。并好像说着,凡顺着那根长出来的茎和果,都要缠绕她,占有她。
‘我是不是喜欢那个可疑的女人了?’
他自嘲地想。
但是这段感情并没有结出花。
他不懂爱。
因为宋拾安是在有心就无法生存的环境中长大的。
母亲在他面前死去,祖父的漠视,从小到大经历的那些残忍事情,让他根本就没有心。
所以他能给余知鸢唯一清晰的感情,就是占有欲。
“对不起……”
余知鸢在睡梦中喃喃地说。
“道歉什么呢?”
宋拾安不知道她为什么道歉,小心翼翼地给她盖上被子,拍了拍。
每当这时,宋拾安总想把宋时初撕碎。
“要怎么教训他们才能算给你报仇?”
余知鸢听不到,他也只是看着她的脸庞,自言自语地说着。
宋拾安常常听到余知鸢充满内疚的梦话,当成她被宋时初长时间的折磨下得到的习惯。
不知道具体经历了什么,但在宋时初的身边,他能想象到。
宋拾安拉着余知鸢的手,亲吻了一下手背。
“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你。”宋拾安低声,声音很小,怕吵醒她。“余知鸢,不要背叛我。”
如果她辜负了他,宋拾安会把她拖入深渊,她想要的自由永远都不会得到,她要一辈子接受宋拾安身上燃起的执着和占有欲。
第二天。
书房内......
“老大,这个从棺材里面搜到的有用的信息。”
北辰将一个文件和信封放在桌子上。
宋拾安不紧不慢地拿起来,是宋时初的会计临死前写下的遗言,上面还沾着血迹。
“老大,笔迹鉴定过了,确实是他的。”
上面写着他是被宋时遇捅死的,他是宋时遇安排在宋时初身边的间谍,最后一次挪用公司的资产,说好放他离开,却杀了他。他拼了命逃出来,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就来到自己曾经秘密购买的小岛,死在了那些珠宝中。如果有幸被好心人发现,希望将一半财产的财产留给他的亲弟弟,剩下的一半财产可以交给发现他的人。
他已死,他身下的那些珠宝,到底会落入谁的口袋,他其实根本决定不了。
或许,他也知道能买下这个小岛的人也是一个有钱人,或许不会在乎他身下拼命护下来的财产。
他只是在赌。
“老大,这里还有合同,这个人留了一手,证据都准备好了。”
其实,在这之前,宋拾安已经知道了大概。
但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每一步都在看着余知鸢的表现。可以肯定的是,尽管余知鸢没有看到遗言,但她“知道一切”,然后巧妙地让他接近真相。
宋拾安感觉这就好像是一场游戏,似乎是用生命做赌注的一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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