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一个夜风相当凉爽的季节,一阵风吹过,她有点冷得打了一个寒颤。
这个感觉,让她想起了在宋家大院的生活。
她生活在破旧透风的阁楼上,每一年冬天都会冻手冻脚,冻得失去知觉,甚至能揭下来一层皮。一想到在那里的生活,就更加的浑身发抖。
庆幸,接下来要来临的冬天,她在这。
余知鸢抬头看着弯弯的月亮挂在天空,突然,意识到身边站着一个人。
余知鸢吓了一跳,转头看过去,是宋拾安。
下一瞬,肩膀一重,宋拾安手中拿着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北砚已经不在身边。
余知鸢看着他,咬着嘴唇,问:“你在散步吗?”
“你应该知道不是,从我的书房看后院,看得很清楚。”
余知鸢笑了笑,“那你是跟着我出来的喽!”
“算是。”
“是觉得我不该出来吗?是想要命令我回去吗?”
“......”
宋拾安并没有回话。
余知鸢抿唇,“我其实好得差不多了,医生也应该有说过我可以适当的运动,不至于连下来走一走都不可以吧?”
“......”
宋拾安还是没有说话。
余知鸢生气地叹口气,“你至于这么独裁吗?真的打算将我锁在房间里面吗?”
“医生说可以适当运动,是不是......”
“禽兽!”
宋拾安还没有说完,余知鸢打断,红着脸,咬牙生气道。
“我是说,是不是可以一起走一走。”
余知鸢惊讶的抬头看着他,嘴角带着好看的微笑,正用着戏谑的眼神看着她。
“你是故意的。”
宋拾安没有反驳,扶着她一起走。
余知鸢低着头,没有说话,宋拾安见她有心事的样子,问:“在想什么?”
“你这几天不去公司吗?没有工作处理吗?”
“徐行和南溪会处理好。”
“哦!”
说完,余知鸢又低下了头。
宋拾安狐疑地问:“你刚才在想这个?”
“我......”
余知鸢咬唇,吞吞吐吐。
“说!”
“我想见一个人。”
“我要知道你在想什么,计划什么,做什么......不要再像这次一样,我必须知道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嗯。”
余知鸢点了点头。
“你想见谁?”
“老大,查出来了......”
北砚从他们的身后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