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白修竹在白府里拥有绝对的领导地位,哪里有人敢这样对待他,立刻不高兴的别过头再也不看她。
“爹爹你渴了喝点水好不好。”
“你嘴角都脱皮了,宛儿伺候喝点水。”
“.....”
好话歹话说尽白修竹依然不为所动,白宛儿所有的话都想丢进无边大海里得不到意思的回音,她的耐心就此耗尽。
“咚~”清脆的瓷器碰撞声响,“翠烟你先下去,记住任何人都不得靠近这里半步。”
翠烟离开之后脸上的伪装消退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让人寒厉的冷酷。
白修竹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害怕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白宛儿,那刻他才觉得自己忽视多年的女儿是这么恐怖,这么让人害怕,嘴里害怕的嘟囔着。
“你究竟想怎样嘛,我好心给你喂水你都不喝,难道还想让白寒卉进来喂给你吗?”白宛儿不甘心的再次拿起汤匙,“今天不管怎样你都给我喝下去。”
白宛儿发疯的拿起汤匙喂水强迫白修竹必须喝下,她丝毫没有理会水是被白修竹喝下还是被他吐出来,她只要白修竹顺从就好,很快碗见底,白宛儿还举得不够,拿起茶壶直接往白修竹嘴里灌。
茶壶比汤匙要好,至少白修竹比刚才听话,壶口对准白修竹嘴巴逼迫他不得不喝,动弹不了的身体只能任由白宛儿施虐。
茶壶也见底之后,白修竹的头发脖子还有枕边也都已经湿透,看着狼狈的白修竹,白宛儿从心里赶到畅快,一种报复的畅快,它就像毒药一样不断吸引你索取更多。
“知道为什么没人过来看你吗?”用手帕擦拭着水渍,闲话家常一样慢慢的说着,“你病了之后若雪也倒下了,这下府里乱了套,所以也就没人肯在管你。”
“今日我去过王家了,见到了王家的那个女人。”手里的动作停了停,“那女人也没有多好看啊!你究竟喜欢她那点啊!”
突然抓住白修竹的衣领,又是一种臭味涌出,白宛儿来不及细闻,“她哪里比的上母亲,你就这么肤浅吗?一次次的伤害母亲,难道你的心就不会赶到心疼吗?”
指着白修竹的心口问,“你有什么一次对母亲赶到愧疚,你对她有没有一丝爱意。”手指泄气的滑落,“既然你都不喜欢她了,为什么还要给她希望,你就不能在残忍一点彻底断了她的念想吗?”
母亲是白宛儿内心中永远的疼,她恨白修竹伤了母亲的心,也恨白寒卉也绑着若雪伤害母亲,可她最恨的是自己,为什么选择那个时间离开,如果不离开母亲就不会去找她,更加不会被白寒卉退下池塘淹死。
脸颊有一丝凉意,抬手擦掉发现她居然哭了,长这么大她因为很多事情哭过,可从来没有想今天这样心疼夹着折开心,“虽然你曾经让我嫁给王阳德那个王八蛋,我也怨过你、恨过你,可我杀了王阳德之后我也打算好好的孝敬你。”
“原本我已经计划好了,只要赶走那些女人,让你身边只剩下母亲,你是不是就会更母亲一起携手到老。”声音提高激动不已,“可是后来我发现,只要你还能自由的活动那些女人就会不停的扑上来,这不是女人的问题,这都是你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