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卉跟在白修竹来到沁心苑一处偏僻的地方,见到白寒卉苍白的脸色心有不忍,可该说的话还是得说,“你母亲刚刚去世三年之内不适宜办喜事,所以你的婚事还要暂且缓缓。”
“呵。”白寒卉冷笑一声,“这是父亲的意思还是铎家的意思。”
铎鸿煊刚才的安慰好似嘲讽一样,他显然是知道白修竹要跟自己说的内容,他怎么可以那么风轻云淡的说没大事,如果是从前她不但不会伤心反而会感到高兴。
可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为什么要在母亲去世后在这样打击自己呢。
白修竹愠怒,“你这孩子怎么可以怎么看爹,铎家这么说也不无他的道理。”
“我明白了。”
冷冷丢下这话转身离开,再见到铎鸿煊的那刻心好像被人用铁凿钻心的疼,白寒卉就那么站的原地看着铎鸿煊流泪,一语不发。
“被难过了,还会有办法的。”
铎鸿煊被她的眼泪惊到,还以为这正是白寒卉要的结果,没想到她会这么伤心,从刚见到泪流满面的白寒卉时铎鸿煊后悔了,他后悔自己为何不在坚持为什么要以大局为重。
“你早就知道了,对吗?”
虽是疑问可她的语气却是那样的肯定,“为什么你从不对我提起,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告诉我。”为什么要等她失去母亲后才告诉自己这么残忍的事情。
“对不起,对不起。”
铎鸿煊像擦掉她脸上的泪水,手刚抬起白寒卉边扭过了头,语气冷淡,“铎公子还请自重,眼下我才刚刚丧母理应不该如此亲密。”
毫不留情的从铎鸿煊身边划过,只给铎鸿煊留下决绝的身影,他跟白寒卉之间的距离见见拉长,变成一道鸿沟将他们隔绝在两个世界,心一下子慌了起来。
他不能让白寒卉就这么离开,必须跟她解释清楚,大脑比身体更快的下达指令,向白寒卉离开的地方飞奔而去。
“你听我解释。”
赶上白寒卉后扯住她的胳膊往后一拉,毫无防备的白寒卉一下子幢进铎鸿煊的怀里,铎鸿煊顺势转了几圈将她带到一旁看似有些荒凉的院子。
事情发生的太快,等白寒卉反应过来时仍然被铎鸿煊抱在怀里,灼热的气息打在脸上染红了白寒卉洁白的皮肤,只不过这次与之前不同,她被铎鸿煊无耻的行为气红了脸。
白寒卉奋力挣扎,她只想尽快的挣脱铎鸿煊的怀抱,“你放开我,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你居然还敢轻薄我,你.....”
剩余的还未来记得说出口的话被铎鸿煊堵回去,铎鸿煊薄而炙热的双唇狠狠的吻了上来,白寒卉整个身体都愣住,僵硬这脖子忘记反抗,等打折双眼呆呆的任由铎鸿煊一遍又一遍温柔的轻吻自己的嘴唇。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铎鸿煊认为可以先松开她为止,唇前少了灼热的温度后有一丝丝凉意惊醒了发愣的白寒卉,回想起刚刚的事情白寒卉又气又恼,伸手狠狠打了铎鸿煊一巴掌,落下之际指甲划过铎鸿煊的下巴留下一道淡粉色的爪印。
淡粉色的爪印很快被血珠染红,伤口上渗出细密的红色在铎鸿煊白皙的皮肤上显得那样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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