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人家的感情竟然这么薄弱,弱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谁还管你的死活。
进去之后才听见悲怆的哭泣声音,母亲已经换上孝衣,翠秋站在一边默默的流泪哭泣,而白宛儿则握着母亲的手跪在她面前痛哭,没多久的时间她的眼睛哭的红肿,双眼尽是血丝,就连声音也变得嘶哑。
翠荷将白寒卉扶过去,停在母亲的身边,没了翠荷的支撑白寒卉一下子软在母亲身旁,母亲泡白的手便在自己面前,手颤抖的伸过去不敢置信的贴上已经冰冷的手。
冷,那冷寒入骨髓,冻得人发疼,白寒卉的心也被这冷冻的生疼,握紧母亲的手后她感受到前世临死之时那种彻骨的冷,脑海中前世与今世的画面交错,她已经分不清她到底在哪里。
白寒卉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好似顶着千万斤的巨石,天旋地转间她向后倒去,最后的画面停留在翠荷惊恐夹杂着着急的脸。
睡梦间白寒卉来到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花园,天空中挥挥洒洒鹅毛般大学,一阵寒风而过她本能的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这时她才发现穿着的竟然是破旧棉衣。
她又梦到前世的事情,可眼前又是哪里,悄悄的往里走着越走越觉得花园熟悉,离得远远的看见前面有个身穿红色衣服的女孩,手中挥舞着长鞭。
那是....白亦蕾。
那她还在白府可为什么眼前的花园却有一丝丝陌生呢,白寒卉上前查看发现身后来了个丫鬟只好先躲到一边,丫鬟穿透她的身体向前走去,原来她们看不见自己。
白寒卉眼睁睁看着因为突然转身撞到丫鬟身上的白亦蕾恶人先告状的扬起长鞭狠狠打在丫鬟身上,她想上去帮忙可伸出去的手被长鞭穿过,根本无能为力。
匆忙寻找间她在远处的隐蔽处见到一个男孩,而男孩的方向是可以将眼前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她想过去让男孩出手帮助那个无辜被打的丫鬟。
可等她靠近之后男孩突然脸色大变害怕逃走,白寒卉只好跟在他身后听见有人叫他鸿煊?
原来那个小男孩就是幼童时期的铎鸿煊,白寒卉没想到原来幼时的他曾经来过白府,她还以为铎鸿煊第一次拜访白府是他们长大之后。
等白寒卉回到刚才的地方,丫鬟早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鼻息间的呼吸微弱,而白寒卉只能同情悲哀的看着原地。
见到有人拉走被打伤的丫鬟过后白寒卉正欲离开,听见一抹赞赏的笑声后停在原地,周氏从花园的拐角处走出,拉着刚刚打人的白亦蕾赞扬不停。
“对于这种不听话还敢顶嘴的东西就应该狠狠的打她,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们从心底里害怕你,在这个府里你才能被人尊重。”
似懂非懂的白亦蕾茫然的点头,那时候的她应该不知道以后会因为周氏的这番话吃尽多少痛苦,可年幼的白亦蕾显然非常听从周氏话,看着地上残留的血迹,没有一丝难过。
白寒卉为经历这样教育的白亦蕾赶到难过,这一切的源头都来自于周氏,是她亲手毁了自己的女儿。
耳边传来翠荷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伤心嘴里念叨着,“不要离开,别丢下翠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