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卉白了他一眼,牵着白亦蕾的手不为所动语气平淡的问:“我们去哪里,我们不能太晚回去。”
太阳西下黄暖色的光晕笼罩着整个临安城,虽是夏日到也不想之前那般燥热,偶然有风吹过还带来一丝凉爽,呼吸之间也没有闷热浊气,铎鸿煊笑容灿烂的看着她,“跟我走就好。”
路上白亦蕾不顾白寒卉的再三叮嘱,在被白寒卉牵着阻止任然用空着的手牵住铎鸿煊的手,硬是将她们三人连在一起,对铎鸿煊露出花痴般的笑容。
走了很久终于在一处荷花塘停下,荷花塘非常大放眼望去都是盛开的荷花跟荷叶,其中还有参差不齐的莲蓬,这是白寒卉从未来过的地方,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荷花跟荷叶。
一缕微风吹过带来淡淡的荷叶清香,令人不自觉的加深呼吸,“没想到临安还有这么好的地方,从前到时没有听说过。”
铎鸿煊笑的有些得意,他一见到这片荷花塘就觉得白寒卉一定会喜欢这里,他从未在白寒卉的身上见到过这种放松的模样,白寒卉身上好像背负着许多重担,要一点点压垮自己。
她明明痛恨白修竹的背叛却依旧找人给父亲当妾室,而且她明明就是白府嫡女本应不该担心钱财却依旧在外隐瞒众人开店,她做的一切似乎都在给自己寻找一条退路,一条没有白家没有自己的退路。
白寒卉的变化太大,他曾找人调查过却对此一无所知,白寒卉并没有遭受到什么悲惨的精力,唯独那次落水,也是从落水之后她开始性情大变,难道她的变化跟落水有关吗?
“下次还敢怀疑我吗?”铎鸿煊坐在凉亭下仰着头,“现在求我下次我还可以带你去更好的地方。”
看着似笑而非的铎鸿煊,白寒卉心突然颤动落荒的移开眼睛,“我不过担心回去太晚挨骂而已。”
“姐姐我们回去晚了会有人骂我吗?那会不会打我。”
说完双手环抱,身体痉挛似的抽搐,双眼放空嘴里念着,“不要....不要。”
白寒卉明白她一定是想到之前被虐待的场景,几步走到她身边轻抚安慰,“没事的,没有人会打我们,姐姐刚才不过是胡说的,不会有人打我们,亦蕾乖。”
在白寒卉的轻抚下白亦蕾才慢慢平静下来,绷劲的身体也逐渐的放松,过了好一会之后又好似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又重新变成那个开心的无忧无虑的她。
缠着白寒卉,“姐姐我想要那个。”指着远处的莲蓬,双眼放光期待的看着她。
“让高明带你去。”一句话离得远远的高明立刻来到凉亭下,“二小姐奴才带去过去,那地方危险。”
白亦蕾不愿意一直可怜兮兮的看着白寒卉,知道如果自己在撒娇的话白寒卉一定会答应,可见到铎鸿煊探究的眼神后害怕露馅勉强答应,“那我先走了。”
离开后三步两回头的看着白寒卉,而白寒卉更好借机问问铎鸿煊他今日种种反常的行为,装作不明白的跟她摇手再见。
等白亦蕾他们消失在高耸的荷叶丛中,白寒卉忍不住问:“你今天太反常了,你那么做是发现了什么吗?”
本来铎鸿煊是怀疑白亦蕾的痴傻是假装的,可刚刚她害怕的表情不像是假的,所以她真的很有可能在高压跟虐待之下又因为毒素的原因导致痴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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