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修竹走出屋内,外面早已聚集了许多人,白安刚带着大夫前脚进来,后脚府里就已经传遍了若雪流产的消息,当白寒卉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脑袋一片空白,转头就担心起白夫人。
白寒卉带着翠荷赶到白夫人的沁心苑时早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自己担心的事情居然成真的,若雪那么小心谨慎最终还是着了他们道。
担心若雪情况的白寒卉立刻过去,结果在若雪的院内看到早已经过来的白夫人,白夫人穿着素色衣衫的白夫人佝偻的站在那里,身上再无从前的模样,疲态尽显,俨然如行将就土之人。
皱纹交错的眼睛里是掩盖不住的担心,那一刻白寒卉感到可笑,明明要对付若雪跟孩子不是吗?那为什么孩子没了之后又露出这种担心的表情。
白寒卉没有凑近人群,而是在角落里等待,看着丫鬟从屋子里短处的血水白寒卉的心如虫蚁咬噬一般,内心祈祷若雪千万不要出事,在把寒卉的心里早已经把若雪的事跟白夫人的反常联系在一起。
时间过了很久,久到大夫都已经出来,白安却依旧守着门口不让他们进去,又过了很久白修竹才从里面走出,牵着手跟在身后的是消停许久的周氏。
白修竹出来时脸色黑如墨,冷如霜,从那表情上便可以知道若雪的孩子已经保不住了,早从大夫出来时众人心里也都明了。
白寒卉看到周氏从屋里走出时,充满诧异、眉心微皱,一眼扫去众人的反应跟她一样,只有靠近门口的白亦蕾毫无反应,显然早已经知道周氏待在里面。
白安非常机灵的等白修竹出来之后,将庭院里面的全部带去了偏厅,等白寒卉进去之后场面的气氛非常熟悉,跟那次她跟翠荷被审时,是一模一样的,只不过这次审问的别人。
白修竹坐在主厅,一双剑眉紧缩,下面是压抑折怒气的双眼,见众人到齐,抿紧的嘴唇才松开,“若雪的事情是人为所致,但是我给你一个主动坦白的机会,若被我揪出来就被怪老爷心狠手辣。”
让人胆寒的威严之下围聚的众人小了声音,偌大的偏厅里鸦雀无声,白修竹的话仿佛丢经绵软的泥沼里,得不到任何回响。
当白安带来哭哭啼啼的翠菊时,寂静是室内终于有了一点声音,翠菊的哭声让白修竹更加心烦,粗暴的打断她的声音,“够了,你身为若雪的丫鬟居然让她发生这种事情,居然还有脸在这里哭。”
威吓之下,翠菊蔫了声音,可身体还一抽一抽停不下来,跪下之后翠菊开始说明那天发生的事情。
“夫人,翠菊所说可是真的。”一句听不出情绪的话却让人心颤,周氏略带得意的看向群人里懦弱无能的白夫人,看着她慌张害怕的差点跌倒,用尽机大的力气才忍住上扬的喜悦。
从翠菊走进屋之后白夫人扶着翠秋的手就抖得不停,当被白修竹喊道时惊慌的瘫软下来,若不是翠秋撑住她,她一定会跌出去让众人看了笑话。
伤害若雪是她这么多年来做的第一件违心的事情,所以当下人来报若雪出事之后,后悔的情绪将她淹没,慌忙带着翠秋一路赶来,走进屋子就跟里面着急出来的丫鬟撞在一起,身上素色的衣服也沾上丫鬟手中的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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