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王阳德被打,王作远心里痛快,一直郁闷胸腔内的淤气消失殆尽。
王作远还沉浸在王阳德被打的痛快之中,胳膊被白寒卉一拉刚要开口嘴巴就被人捂住,半拖半拉的把王作远带离事发之地,拖行间王作远手里拿着的手帕遗失原地。
整个事情的过程之中除了王阳德自己的痛苦惨叫没有其它一丝声响,简单利落。
逃离案发之地后,白寒卉终于放开了王作远,害怕被人发现所以王作远带着白寒卉的人来到了今晚他的包厢,推门进去见到冬菱正焦急的来回踱步。
见到浑身是伤的王作远冬菱短暂的呆愣之后快步的走到他身边,眼里经溢满心疼的目光,拉着他赶紧坐下,“发生什么了,为什么出去一次就浑身是伤。”
王作远在冬菱面前到稳重许多,他握住冬菱的手按在胸口处,“我没什么大碍不过是跌了一跤,放心。”
两人就这么旁如无人的亲昵交谈,似乎都忘记跟着王作远回来的白寒卉和翠荷,害怕他们即将上演不合时宜的画面,白寒卉不得不出声提醒。
“冬菱姑娘,我们可又见面了。”
听见动静后的冬菱立刻放开了王作远的手,向后退了几步,想到方才她与王作远之间的亲昵举动羞红了脸,想王作远投去求救的目光。
王作远有些哀怨的看了一眼白寒卉,他还想跟冬菱在亲近一会,但是他也明白此刻并不是时候。
结合刚才发生的事情王作远明白自己是做了王阳德的替身爱了一顿打,看在他们帮助自己教训王阳德的面子上王作远不想追究这件事情,见到冬菱害羞的模样心里喜欢的紧。
“刚刚的事情我可以当做从未发生,别人问起我也当做从未见过你,你可以放心的离去了。”
冬菱也是个聪明伶俐之人,自然也听出王作远话里的意思,虽未做声可看白寒卉的眼睛渗出怒意,她淡淡的朝白寒卉行礼后下起了逐客令,“夜深了还请公子回吧!叫人看见可坏了冬菱的名声。”
白寒卉欲做解释,可看到王作远身上的伤也只好作罢,离开之前她对王作远说道:“既然你父亲阻止你与冬菱姑娘接触,你不能坐以待毙,想好出路才对你们二人感情的最好保障。”
白寒卉的话令屋子里的两人动容,他们何曾不知道此刻的相处是多么的难得,冬菱想到未来眼里布满悲伤和绝望,投进王作远的怀中,耳边听着王作远铿锵有力的心跳声,只愿这样的光景可以长一点久一点,她也别无它求了。
对于未来王作远也是迷茫的,他只能轻抚着冬菱,给予她一点点温暖,在未来的长河中不知道他们这一艘小船可以坚持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