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婶没有办法只好说出她知道的事情,吴婶跟吴伯刚来临安城的时候虽然有做庄园,可到底不是自己的心里不踏实,并且在临安的一家酒楼里面洗洗碗做些打杂的活计,哪家酒楼就是那个恶霸王阳德,酒楼里有两个卖艺为生的双胞胎姐妹,父母久病在床可怜的姐妹两才十三四岁就要担负去养家的重任。
王阳德见两姐妹长得娇俏可爱就动了调戏的兴致,一天姐妹两突然从酒楼消失不见了,父母在家等待几天都不见姐妹两回家只好拖着病症的身体来到酒楼找人,酒楼的活计一听当然知道姐妹两去了哪里,可给人打工的怎么敢对老板的事情说三道四,所以大家对此默契的保持沉默,
可怜的两位老人在临安城里举目无亲,平穷的老实人平生最怕的就是惊动官府,没有办法他们只能在酒馆外苦等,不论风晒雨淋依然在外等到女儿出现。
后来有人看不出下去终于告诉两位老人,姐妹两可能被老板强迫了,这个消息对久病缠身的老人是致命的打击,知道消息总比一无所知要好得多,爱女心切的两位老人也顾不上心中的害怕,来到官府准备报官。
可他哪里知道官府早已经被王阳德收买,两位老人连官府大老爷的面都没有见上就被赶了出来,不管他们敲了多少次门外的鼓,可都是被人赶出来,一次两次老人心也死了,只能拼着最后一口气来到就楼外,什么都不管不顾只要见到自己的女儿。
老人在酒楼内又哭又闹只求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老人在酒楼外待了几天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加上这么一闹更是惹了不少人的注意,王阳德一开始命人赶走两人,可当动手就遭到众人议论就连酒楼的熟客因为这件事情而离开,见到每况愈下的生意,王阳德买办法才交出姐妹两。
姐妹两短短几日就已经没了半条命,身体枯瘦蜡黄,身上布满恐怖的伤痕,鲜活的姐妹两短短几日就变成了这样,姐妹的娘一时接受不了一口气没喘上来没了姓名,看着遇难的母亲,女孩的父亲怎么能忍受得了,他还没冲到王阳德的面前就被他身后的跟班拦下一顿毒打,本就被病痛掏空的身体怎么经受的住这个样的对待,一时坚持不出也随着妻子去了。
只剩下本条命的姐妹两见到父母相继在在即面前去世,也不在苟活纷纷咬舌自尽,按道理说王阳德经营的酒店外发生这么重大的命案,官府应该派人出来调查,可知道事情过去几天,都不曾有人调查这件事情。
吴婶见到事情的所有经过,却那王阳德那样的坏人没有办法,她们不过是最底下的就连死也惊动不了任何人的蝼蚁罢了,也是从那时起吴婶懂得了她们下等人的命是不值钱的。
当吴婶全部说完后,铎鸿煊的脸色黑的可怕,冰冷的好似要杀人一样,吴婶局促不安的看着不说话的白寒卉,和脸色可怕的铎鸿煊,许久铎鸿煊才恢复过来,他低声安慰着吴婶,“像那样的坏人应该有人教训他,所以这次我们不会让他轻易的逃脱。”
白寒卉自从听了吴婶的话就一直皱着眉一言不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铎鸿煊见她没有任何反应只好把吴婶送回家,路上进过药店进去看过大夫拿了药,做的这一切白寒卉都麻木的跟在他们身后,铎鸿煊不仅要照看吴婶,还要时不时回头担心的看着白寒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