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卉被人搀扶到台前,与其说是搀扶不如说是架起来,她被两个看似柔弱的姑娘架着走出来,白寒卉今天一睁眼发现自己早已经被人换了衣服,就连脸上都被换上老鸨同款的惨白脸和血唇,此时的她身体依然动不了只能随便那些人折腾。
“哎,你说好好的姑娘怎么也化成这幅鬼样子,这哪里还能看出本身的容颜。”翁锐智见到后失望的说着,有些能经得起那么惨无人道的妆容,在绝美的容颜看在他们眼里也只有渗人了,现在的人为了噱头真的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你怎么不说话啊!”翁锐智转头看向老友,发现铎鸿煊此时眼也不眨的看着台下的哪位烟烟姑娘,伸出手在他面前挥挥:“你没问题吧!你真的觉得那姑娘好看?”
铎鸿煊一开始只觉得那人的身影有些熟悉,担当她走出来时,铎鸿煊一眼就发现那人竟然是白寒卉,他未过门的妻子,眼里顿时闪过一丝厌烦,但见翁锐智和高明的眼神好像没有发现,不由舒了一口气,万一被人发现他未过门的妻子居然变成烟花之地的姑娘,他以后好要不要见人了。
铎鸿煊的表现在高明的眼里是对白寒卉赤裸裸的背叛,见翁锐智的眼神变得尖利,就是因为他自己家的少爷才会变得这样,少爷嘴上虽然说这少奶奶不好,但是少爷从来没有进过这种地方,府里两个贴身伺候的人都没有,可现在居然这么盯着那个烟烟。
“好了,各位客官人现在已经看到了,后面就是各位拍价的时候,我们烟烟姑娘还是第一次所有价格嘛~相对就要高一点,十两银子起拍。”
虽然糟糕的妆容让不好客人都没有惊为天人的感觉,但是当听见老鸨说的第一次也都蠢蠢欲动,十两银子让一些人望而退却,但总有那么几个钱多烧的人。
一个腰肥肚圆,肥头大耳的男人晃悠悠的伸手喊着:“十三两。”
这价格一出,又有不少原本打算凑热闹的人退却,烟烟的脸还没有让他们花这么多钱,于是看热闹的看着别人拍价。
“十五两,没人比我更多了吧!”人群深处喊出高价,众人纷纷让出路线,一个脸上有着狰狞刀疤的男人,脸上带着狂笑,势在必得的看着白寒卉。
在众人久久没有出声后,刀疤男自顾自的走向台上,打算抱起白寒卉。
白寒卉看着台下叫价的男人心都要绝望了,一股无力的挫伤让她失去力气,当刀疤男离他越来越近的时候,白寒卉仿佛看见自己以后的命运,就在刀疤男碰到自己的那一刻二楼传出一个仿佛天籁的声音。
“五十两。”
白寒卉觉得声音有些耳熟,看向二楼却发现什么也看不到。
咳咳咳,翁锐智被口中的茶水呛到。
“你今天是怎么了,中邪了还是什么。”翁锐智擦着浸湿的衣服苦口婆心的说:“你如果喜欢也不必为难自己,就那姑娘的尊荣也不怕吓着自己。”
铎鸿煊的五十两让下面的客人噪声一片,纷纷看向二楼想见见是谁花这么多钱只为了那个不知容貌的女子。
“没有人比五十两跟多了吧!”老鸨上来把刀疤男推到一边,嫌弃的瞟了一眼,舔着脸笑着对二楼的人说:“客官请稍后,我们烟烟姑娘这就去房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