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凛屡屡失败,本就是枚弃子,背后那妖王必定不会为了他冒险。
而且白芫几乎能肯定,那什么妖王和她杠上了,下次见面,应当就是本尊之间的战斗了。
“阿芫,你之前说安凛背后站着妖王,那妖王到底有什么目的,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纪星辰主动坐到白芫腿上,修长白嫩的手指在她肩头画着圈圈,黑眸里藏着若有若无的情丝,诱惑十足。
白芫吞了吞唾沫,抬手准备揽住青年腰肢,却被对方制止了,“你不准动,不告诉我就不准碰我。”
白芫:“......”
所以这算是彻底拿捏她的三寸了?看得见也摸得着,但就是不能碰这算什么事儿啊?
方圆那丫头哭爹喊娘地被带走后,偌大的别墅现在只剩下她和青年两人。
如此暧昧的空间,不做点什么,真是蹉跎光阴。
但白芫也知道,青年心细如水,很多事情都是瞒不住他的,而且最好不要撒谎,因为最后难受的一定会是她自己。
盯着那双移动的玉手,白芫艰难解释,“上次音乐会你不是让我帮一帮你那个朋友吗,他那心脏病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正常来讲是无药可医的。”
“但当时我没有说清楚,除了以命换命,还有一种办法可以救,用我的心头血。”
白芫对自己的身体情况了如指掌,毫不夸张地说,她就是一棵行走的人参,包治百病那种。
别说是妖了,人见了都得抢破脑袋。
不过她太强大了,除非自愿,否则没谁能让她受伤。
“阿芫...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嘛?”
纪星辰神色眼见着低迷了下去,他想救乐葳蕤,但不想阿芫挖自己心头血,那得多痛啊。
可这就是个死循环。
“别的办法也有,但我想,乐葳蕤等不到那个时候。”
白芫顿了顿,也不忍心让青年做出选择,想了想道:“也不一定要心头血,皮肉血多来几次也能慢慢治疗。”
“阿芫,不要说了。”纪星辰将头搭在白芫肩头,沉默半晌才道:“我们不治了。”
没有谁能比得上你在我心里的分量。
“星星,你不用这么纠结,有人可是比我们更想救乐葳蕤。”
白芫故作高深道。
“你是说......妖王?”
虽然他自己也是妖,但和妖族都不是很熟,关于妖王的人类身份一直是个谜。
可是,乐葳蕤只是一个普通人啊,妖王能和他有什么关系?
白芫笑了笑,也没说她知不知道妖王是谁,揉了揉少年头发,柔声道:“之后的日子怕也不会太平,就看这妖王什么时候忍不住对我出手了。”
纪星辰原本的伤心尽数被担忧取代,“阿芫,你比之妖王,胜算如何?”
“自然是我赢。”白芫自信一笑,偷偷行动的手终于摸上了青年腰肢。
见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白芫也不出声提醒,有便宜不占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