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震位的男人说道:“至于吗?还要收了法阵?”
北坎位道:“保存灵力,抓活的!”
东震位道:“我先上!”
北坎位道:“不,一起上!”
玄火一看对方三个人一起上来,心里一惊,按他的计划,这帮家伙四对一,应该不至于以多欺少,一对一还尚可一战。没想到,对方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他扭头对麒麟说道:“快走!我拖住他们!”麒麟眨了下眼睛,似乎有点不太敢相信。“快走,不然走不掉了!”玄火补充道。
麒麟掉头走掉了,玄火松了口气。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松了口气。可能是他想做的事情已经做到了,毕竟,他是来救麒麟的。剩下的,就是他自己的事情,毕竟,他来这里,不是来玩的。
不过对方一下子上来三个人,他还是很虚的。
他用御气术,先压缩空气,然后再放开,空气会剧烈的膨胀,就跟爆炸一样,他管这个叫爆竹。
刚才的一瞬间,他就用掉了五个爆竹。地上躺着哪位运气好,独自占了两次。这是刚才躲着的时候,准备的爆炸数量的一半。
小球也出现了,后面恐怕不会好用了,不过,还可以赌一把。
剩下的就是他的诗酒剑以及定海针了。
一对三,他居然有些兴奋了。
他反正没有后顾之忧:反正他也不会死;反正麒麟也跑了;反正秦牛没有卷进来。想到这里,他微笑了起来。
他在微笑,但是对面三个人却没有。南离北坎都抖出拂尘,东震也从腰间拔出了一柄软剑。
东震手腕一抖,就刺了上来。一对一的话,玄火觉得自己是有胜算的。毕竟,他的诗酒剑是唯一可以匹敌公孙大娘的公孙剑舞的剑法。所以,单凭诗酒剑的步法,也能把软剑应付的七七八八,但是,对面还有一老一少,两个老道,两柄拂尘。
那拂尘,一会笔直的聚拢在一起,如一只巨大的判官笔,刺中带扫;一会又如渔网甩出,千百点银丝如千百根银针,又罩又撩。
两柄拂尘配合起来,玄火已然很难招架了,而那柄软剑,即将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还好他有定海针,能护住要害,才不至于受伤,也能让他在绝境中,假装要两败俱伤来迫的对方不得不撤手,但是让他奇怪的是,对方三人至今为止,都没使用半点法术。
玄火本来想再观察观察再做打算,但是,对方似乎并不打算给他什么时间。
好在,已经有三颗爆竹被他转移到了跟前。
但是在他还没想好怎么用的时候,一柄拂尘向他面门袭来,他刚用短剑格挡过去,就觉得小腿一紧,另一柄拂尘已经缠了上去。
玄火心里大惊,刚挥剑想斩向拂尘,那柄他一直看不上的软剑已经到了胸前。
东震位还没来得及开心,就觉得手里那柄软剑,忽然被什么东西拉扯着一般,把他的身体拉向玄火。
剑刃穿过玄火的身体,一直没到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