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笑了笑,第一,我没把他怎么样,而且是他要跟我练练的。第二,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句话你跟我说不得。前天晚上你那个好徒弟是怎么对我们的你知道吗?我朋友是普通人,手无缚鸡之力,你眼前这家伙当时打她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已经对他够留情面了幸亏我朋友没有大碍,要不然,我今天至少要让他留下一条腿。”
“年轻人,不要这么嚣张。”那人说道,“我在这里,谁的腿也留不下。”
“如果非要撕破脸的话,可以试试看。”我满不在乎的说道。
“呵呵,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那人笑了笑,“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敢不敢跟我们过来一趟?”
“有何不可?”我也不怕他们,这个中年人我肯定打不过,但是我觉得,他应该不会对我下死手,毕竟他们真想对我做什么的话,没必要大白天的过来找我,大可以找个机会偷偷接近我。
“那,请吧?”那人招呼了一声,“你们几个,该干嘛干嘛去,佳儿,你过来。”
“哦。”翟佳应了一声,便也乖巧的跟了上去。另外四个人还是有些不放心,却被那人瞪了一眼给退了回去。
一路上,三人并无交流。我跟他们没话说,他们两人之间也没有交流。只是来到一座茶楼,那人直接要了一个包间,点了一壶茶,然后才看向我,“小子,还是那句话,得饶人处且饶人,对大家都有好处。”
“不是我不想,是你们一直纠缠我。”我耸了耸肩说道。
“佳儿,给个态度。”那人看了翟佳一眼,向她说道。
“对不起。”翟佳撇了撇嘴,“是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不找你的麻烦。”
“去,给他上茶。”那人指了指眼前的茶杯,冲着翟佳说道。虽然她很不情愿,倒还是给我倒了一杯茶,递在了我的面前。我接过茶水并没有喝,而是放在我前面的桌上,因为她虽然道歉了,但接不接受是我的事。
“怎么?怕我们下毒?”那人笑了笑,然后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敢不敢试试?”
“没什么不敢。”我摇了摇头,把茶盏放在手里把玩着,“只是,这茶我喝不喝,还是要看你们的态度。”
“也是。”那人点了点头,“佳儿,给些诚意。”
“我都说了我不会再招惹他们了,还要什么诚意?”翟佳很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注意态度。”我笑着说道。
“你!”翟佳的火气又被我带起来,瞪了我一眼。
“你看看,这是道歉的态度吗?”我戏谑的说道。
“那你说要我怎样?”翟佳皱着眉头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待着,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就好,以后可别偷摸的再去找我身边人的麻烦。有什么事情光明正大的冲我来。”我说道。
“你放心,你给我解药,以后我绝对离你远远地,你就是个衰神!”翟佳瞪了我一眼,“对不起,行了吧?”
“还好。”我点了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是不怕他们下毒的,就在我把玩茶盏的这一刻,朱雀早已经帮我验证过这茶水没毒。当然,本来我就不怕,你们还真别不信,我就是不怕。行了行了,我怂了行了吧?你们觉得我怕我就怕吧,谁会跟自己过不去?
“既然事情说开了。那,解药是不是可以给佳儿?”那人看向我问道。他虽然一直没有做什么,也没有展露出武力,但是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有一种压迫感在。我知道他的功夫肯定不亚于段龙身边的那个中年人。
“这我是真没办法。”我耸了耸肩,“药不是我给的。我不知道哪里有解药。”
“那不知道解药在谁手里?我这徒儿虽然顽劣,但也接受了教训,大家适可而止可好?”那人问道。
“没有办法。”我摇了摇头,“我也联系不上她。信不信由你,说起来,我们都不算是朋友,她可是想要杀我的。”
“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人有些恼火的说道,“我已经对你很客气了,不要把事情闹得太大,不要把脸面撕破。要知道,翟家不是你惹得起的。乖乖的把药拿出来,我们相安无事,甚至于,为表歉意,我可以代表翟家告诉你,以后有事的话可以帮你出一次头,算是欠你的人情。但是你要非得撕破脸的话,对你绝对没有好处。”
“我说实话你怎么就不信呢?”我耸了耸肩说道,“事情已经这样了,我没必要去招惹你们。要是有解药,我早就给你们了,这事儿怪不得我。是你这徒弟要害我,然后有人出面制止,给她吃了药。我又跟那人不熟,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是可以对我动手,是可以撕破脸。但是改变不了现在的事实,你的这好徒弟依旧没有解药。甚至于,如果我受到了什么伤害,那她一年以后也别想有指望。所以,你不用威胁我,反而是应该感激我。我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在这里跟你喝茶。如果你真的再继续威胁我的话,那你这徒儿之后的这一年时光里,可就要一直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之后痛苦万分,万蚁蚀骨之痛我是承受不了。之后再爆体而亡,这不是你们想要的吧?”
“小子,你很嚣张。”那人眉头皱了起来,看样子,真的很不满我现在的态度。
“我真的没必要骗你们。”我再次说道,“如果我现在随便给你一个药丸,告诉你是解药,你是不是可以信我呢?是不是可以让我走呢?我既然不骗你,就已经说明我很坦诚了,至于你们是否坦诚,是否相信,那是你们的事情。”
“你说的可是当真?”这一次,那个人的眉头皱的更紧,但是很明显,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无解。
“我赶忙跟你扯闲篇?我跟这丫头不一样。我可没有她这么恶毒。”我说道,“我跟她本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更何况她又没什么本事对我做什么,我没必要这么整她。如果有解药,或者能够要来解药,我早就给她了。”
“你那个朋友是哪里的?”那人问道。
“不知道。”
我再次一问三不知,“她就说过自己是什么组织的,也没说明白。我到现在跟她要电话要微信都没能要来。何必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