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泽也,爸爸妈妈和你说,陆青青绝对不能娶进门,她以为自己是一个会下金鸡蛋的母鸡,提这么高的要求。”
卢泽也翻了一个白眼,朝自己父母说道:“现在镇上的姑娘嫁人不是都这个要求吗?
就连二大爷家的春妮,一个农村女孩结婚时也要求男方有三转一响和镇上有房呢!”
卢国弱和陈耀娟有钱,卢泽也看到过他们的存款,眼下最少有二万元,全是从他亲爷爷和他身上刮来的。
他们俩人也有自己工作,陈耀娟是和陆青青妈妈一个厂的,就是不同车间,只是普通的细纱挡车女工,一个月也有32元的工资。
卢国弱是镇上渔场看渔的,平时工作不累,活轻松,一个月28元工资,有时候老板不在,经常还能偷偷用网捞个一两条鱼回家打牙祭。
两个人平时抠门的不行,儿子在家一条鱼可以吃一周直到发臭为止,儿子出去打工,又是红烧肉又是炖鱼汤,两个出嫁的女儿天天回来吃饭补油水。
对两个女儿和自己倒挺大方的,唯独对卢泽也和他的老婆孩子抠门。
平时用了一分钱在卢泽也身上,会在外吹成花了十元钱,
“爸妈,这么些年,我在外面打工前后交了最少6000给你们,爷爷临终时还给了一万元娶孙媳妇的钱,这两笔钱就还给我,用来娶媳妇吧。我都23了,别人家的孩子都有膝盖这么高了。”
提到钱,这是要他们夫妻俩的命啊,他们打算娶儿媳妇最多一千,不能更多了。
农村二层小楼住住得了,三转一响,酒席,香烟糖果全都包含在内,真是精打细算。
说起现在这二层小楼,也是精彩的很,根本就不是这对夫妻俩的房子。
原主人是陈耀娟的哥哥陈烈,现在全家都偷渡到香江,大陆是暂时不想回来了。
直到90年陈烈一家才回来,在香江挣了十万元钱的他们觉得这钱这辈子够用了。
回老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将陈耀娟、卢国弱、卢泽也、陆青青他们一家老小从小楼里赶了出去。
“呸,这么些年不收你们房租,便宜你们了,还想一直占便宜到什么时候?”
卢泽也永远记得耻辱的那一天!尊严扫地!
陈耀娟一脸失望的看着卢泽也:“儿子,这元钱,我给你保管的好好,你是不信任妈妈吗”
卢国弱一脸火大的怒视着儿子:“这钱一分钱也别想拿,我们都没死呢,死了以后也不一定是你的。你还有两个妹妹一起分。”
一股怨气憋在卢泽也心里好久了,父母总是这样,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
正如他们所说直到死后,父母留下的50万元钱他一分也没拿到,全分给了两个妹妹,那房子要不是凶宅和没产权卖不出去,父母和两个妹妹也不会让他住到老。
“我辛苦打工的血汗钱,爷爷给我的钱,凭什么不给我?”
就连他梦想的北京大学,明明下半年就可以去读书了。
前世父亲在家里搬东西,不小心倒在他身上,将他撞骨折。学校也去不了。
骨折好以后,他想去学校上课,父母又说他们所有的积蓄买了那套三室一厅的房子。
心凉如冰,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要不是母亲的脸和他长的一模一样,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了。
卢泽也指着卢国弱说道:“爸,你这钱不给我,我就告诉渔场老板你偷鱼的事!”
“妈,我要去你单位,告诉你领导,偷厂里棉线的事,家里可有一麻袋呢!”
卢国弱挥起了拳头,就想打他,年轻力壮的卢泽也才不怕他这个老东西。
一把将卢国弱的双手扭转在身后,他妈的,不活了,他早就想打这个喜欢家暴的卢国弱了。
直接挥舞着拳头,七八记打下去,将卢国弱打的七荤八素。
陈耀娟上前阻拦,被卢泽也甩飞到一边,身体撞在墙上,腰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