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松走了。
不发一言地就转身离开了。
他可是有骨气的。
虽然暗处的768发现它家宿主的骨气偷偷地从眼角流了出来。
不过768表示,它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公孙衍离抬了抬手中的折扇,想说些什么,把连背影都透露着哀伤的顾景松留下来,但他终究还是颓然地垂下了手。
无话可说。
他应该说什么?
我不是故意伤你的心的,我不反对断袖之癖,还是我愿意接受你?
这些他通通都说不出来,因为他知道,从他口中要是能说出来这些话,那可就太假了。
他身为本朝皇帝,要是真的不反对断袖之癖的话,早就把相应的律法给通过了,现在既然没通过,那就足以证明他的态度。
更何况,还是那句话,他是皇帝。
他不可能和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更不可能接受顾景松的感情,他肩上担着的是一整个王朝。
他是他所有臣民的表率。
如果他身为皇帝都肆无忌惮地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了,那这个王朝不就乱了吗?那样的他,又有什么资格去统率天下呢?
公孙衍离从小就被教育: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作为皇帝,他必须要以天下人民为先,所有不利于人民的事,他都不应该去做。
所以顾景松,对不住了。
公孙衍离觉得,顾景松会对他产生感情,或许只是因为他救了他,他对他的感情应当是不深的,过段时间应该就好了。
可惜他并不了解顾景松。
回到太尉府后,顾景松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原本决定要去县衙的事也被他扔到了一边。
他满心的难过无处发泄。
只好一个人偷偷地躲在被子里哭泣。
一边哭他还一边埋怨被子不是粉色的,也不是蓝色的,床帘也不是粉色的,说这个家这里不好那里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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