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对不起，是我的突然插入，让你们不能再相守，让仙尊替我为这苍生付出了性命，我有罪。”
风奕鹤声音沙哑。
也不知道他这一声师尊是在叫谁。
应该两个人都叫了吧。
风奕鹤慢慢地从雪地里站了起来，看着眼前背影萧索的红衣身影，声音轻到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风吹散。
“贺灵狐告诉我，仙尊陨落前曾吩咐过让我攻打魔界，师尊，这事你知道吗？”
这声师尊肯定是在叫魔尊了。
顾凌越转过身，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去攻打吧，本尊不会插手。”
他拔出了雪地里的剑，递给了即将统一天下的天命之子。
“这是他还在的时候我们共同做出的决定，仙魔两界已经对立太久了，也该统一了，你会把这件事情做好的，对吗？”
看着递到自己眼前的剑，风奕鹤沉默片刻后突然展颜一笑，“如果这是你们希望的，那我会做好。”
风奕鹤转身离开了，头也没回。
但手中却紧紧地攥着那把刻有仙尊名字的剑。
在他身后，顾凌越丝毫不顾形象地坐在了雪地上，拿出了那小半瓶丹药在手中把玩。
“768，我的道侣都陨落了这么久了，天命之子也马上要统一仙魔两界了，你说我做的好吗？”
【好。】
“那一切也该结束了吧。”
一道灵力从顾凌越的身体里迸射而出，直接震碎了他手中的瓶子。
【宿主……】
“又能续命多久呢？”
系统不说话了。
这就是他的第二个宿主，喜好玩乐，却又无心无情，对自己都那么残忍。
顾凌越望向远方，轻笑了一声，不愧是他的徒弟，速度真快，不过魔界没有了他，也抵抗不了仙界就是了。
逆转轮回。
灵力散尽。
间隔三年，天空又一次下起了红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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