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嫔边看着,心中更是颤的厉害,一时之间竟是觉得上不来气,神情有些恍惚,可莞嫔终究是一个坚定的,颤抖着将那首诗读了出来:
“寄予菀菀爱妻,念悲去,独余斯良苦此身,常自魂牵梦萦,忧思难忘,纵得菀菀,菀菀类卿,暂排苦思,亦除却巫山非云也。”
抬头看向皇上,莞嫔眼中满是泪花,说出的话更是叫人心酸:“菀菀类卿,原来在皇上心中,臣妾不过就是纯元皇后的代替品,对吗?
那我算什么?我究竟是算什么!”
皇上这些日子本就对莞嫔冒犯了纯元皇后很是不满,又因为刚刚莞嫔直接闯了进来,不守规矩心中烦躁,所以对待莞嫔也没有了以前的温柔。
将莞嫔手中的那首诗拿了回来,声音中带着冷冽,说出的话更是如一盆冷水直接泼到了莞嫔的心上。
“你有几分能与纯元相似,已经是你的福气了,还在这里哭哭啼啼做什么!瞧你这番样子,哪里有一个妃子的气度,朕真是看错你了。”
莞嫔表情很是茫然,嘴角扯出的笑难看的紧,终究是抵不住心中的痛苦,歇斯底里的喊叫出声:
“原来皇上觉得这是我的福气,这究竟是我的福还是我的孽!
不单单是皇上错了,更是我错了。这几年的情爱与时光,终究是错付了!”
皇上眉头紧皱,不想与这个状态之下的莞嫔对话,只对着立在一旁手足无措的苏培盛说道:“将莞嫔送回去,叫侍卫好好守好宫门,叫她静心养胎,不许到处乱走。”
听着皇上的话,莞嫔很是心碎,皇上竟是连话都不想与自己说了?
莞嫔瘫在地上,脸色惨白,眼神空洞,自己终究成了另一个年氏。
苏培盛将莞嫔搀起,不住的劝道:“娘娘要顾及着肚子里的龙胎啊,可不能大悲大喜,对孩子不好。”
莞嫔嘴角咧着,眼泪不住的流,在苏培盛的搀扶下朝着外面走去,只是在门口处停顿了一下,转头望向坐在榻子上的皇上,却没有得到皇上的半个眼神,将眼里的眼泪狠狠擦去,出了乾清宫。
倚靠在流朱身上,没有理流朱的惊呼还有询问,闭上眼说道:“我累了,送我回去吧。”
莞嫔闯入乾清宫,之后哭着出来,回到承乾宫后被皇上派了侍卫看管起来了,这叫后宫吃惊不已,许多人都在猜测,但终是不知其中事故。
不单单如此,皇上更是一连三日召见姝答应侍寝,还给姝答应进了位分,如今已经是姝常在了。
皇后笑着看着面前的姝常在给自己磕头,手中帕子轻轻擦了擦嘴角,笑道:“你得了皇上的喜欢,这是你的福分,还望你能戒骄戒躁,好好服侍皇上。
但要记住你的本分,切不可与皇上对着来,惹了皇上不高兴,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惹怒了皇上,一切都是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