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这样当着皇后的面上就直接拒绝,岂不是打皇后的脸,自己再怎样也不能这样做事,那就是彻底得罪了皇后了。
于是茉雅琦面带难色的说道:“皇后娘娘的心意,臣妾明白,但臣妾到底是外嫁的女儿了,对家里的事情还是有些不了解。臣妾额娘去年有幸与太后娘娘说说家里话,但是如今家里是什么情况,臣妾也不是很知道。
不若这样,臣妾今日就托人出去问问家里,若是臣妾三弟没有定亲,也没有中意的人,那臣妾就叫家里进宫,臣妾亲自向皇后家里下定,也不算是侮辱了承恩公家的脸面。”
“懿妃妹妹虽是外嫁女,但咱们满洲姑奶奶可不讲究那汉人的规矩,姑奶奶那都是金尊玉贵的养大的,本宫想着懿妃说话,家里还是会考虑考虑的。本宫也不是很着急,妹妹与家里商量商量。”
茉雅琦是坐不住了,勉强的应付了两句,告辞离开。
坐在辇轿上,朝着最近的延禧宫过去,茉雅琦揉了揉额头,皇后的招数层出不穷,自己防是防不过来的。还是要找些事情叫她做才好。
到了安陵容出,叫花悦将朝服拿下去,两姐妹聊了一会子,茉雅琦又将自己之前与皇上说的封号事情与安陵容提了提:
“我想着,这事应该就是确定了,你也不用担心,总归会有你的一份。对了,最近淳贵人那边有什么说法吗?”
安陵容摇头:“很是安分,都有些不像是之前在圆明园那样活泼了,不知道是她身边的那个嬷嬷说了什么还是自己想明白了。不过这样也好,不会给我找麻烦了。
不过她最近有些反常过头了,之前在圆明园的而时候,经常到皇后处请安,但如今她除了去欣贵人或莞贵人处之外,很少去皇后那里,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这倒是奇怪,按理来说她算是与皇后亲近的,如今这样倒是叫人意外的很。会不会是她发现皇后也不是那么容易相处?还是她被算计了?”
“被算计了?”
安陵容有些不明白,虽然是在一个宫里面住着,可总归是互不干扰,有什么事情都是关起门来解决。
“你记得祺贵人的那条红珊瑚珠串吗?她天天带着的那条。”
安陵容当然知道,那是皇后正大光明的赏赐的,祺贵人有表示自己对皇后的敬重,每次请安都带着,叫人不注意都难。
“那珠子不是什么好东西,被动了手脚。一个刚刚入宫的贵人,皇后都不会放过,那淳贵人侍寝,皇后不会不防备的。”
安陵容点头:“姐姐说的倒是也有些道理,既然如此,咱们也有机会将她拉到咱们这边。”
茉雅琦却有些不赞同:“淳贵人能与咱们和平相处就好,井水不犯河水。没必要与其交好,除了皇后,她与莞贵人也走的近。”
安陵容也很同意:“也是,她这左右不定的,总是叫人嘀咕两句。”
“她年纪小,喜欢玩,很正常,咱们还是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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