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澈好不容易脸上带着笑意,让牵马人都楞在原地,“是有个宝贝,千金难求。”
正当牵马人以为是什么稀奇玩意时,阳澈下了马,那“宝贝”显在眼前,阳澈对他伸手,白堇年便依着下了马,看这样貌,身形,以及与阳澈一马,牵马人马上就意识到,此人就是这一个月在军队里传得沸沸扬扬的阳澈内子,绝色“美人”——白堇年。
于是连忙躬身子,恭敬喊道,“属下不知竟是白公子,刚才的话若有唐突,还请白公子责罚!”
白堇年道,“无事,我这突然出现在你们这里,本就是我的不是,你无须如此。”
阳澈挡住风口,将马绳递给牵马人,转头对着白堇年道,“走吧,外面冷。”
白堇年点头,刚走了两步,身子腾轻,白堇年看着那一月未见的下巴,“阿澈,我可以自己走的。”
阳澈不依,抬脚走过水洼,“地上脏,小心沾了白靴。”
白堇年像那晚捏着阳澈的耳朵,问道,“那刚刚还不如回城主府呢,城主府没有泥水洼。”
阳澈抬脚上了阶梯,“今晚有事要做。城主府的院子挨得太近,有什么声响都听得见,还是这里好,主帐和他们住的帐房离的远,”他低头腾出一只手掀开帐布随后关上,看着怀里的人,“这样,无论什么声响,他们都听不见。”
白堇年红了耳根,将脸埋在他的臂弯。
阳澈将他放在床上,用他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低声道,“阿年。”
白堇年看着那双眼睛,回应道,“嗯?”
白堇年被阳澈游离在身上的手摸得舒服,不由得哼唧一声,桃叶眼望向阳澈,回想刚刚牵马人所说的话,“你今日等了两个时辰,城门下,冷吗?”阳澈吻过他的睫毛,“不冷。等心爱之人回家,心热。”
白堇年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声音有些迷离,“阿澈,我想在上边。”
阳澈看着他半晌,嘴角微勾,翻身下去将白堇年放在了自己的胯间,“只给你这一次机会,把握住了阿年。”
白堇年解开自己的大氅,又低头去解阳澈的,低头时他背后的头发全部跑向了前边,拂过阳澈的脸,在鼻腔处留下一阵玉兰花香。
从第一次穿他穿过的衣服,到身边随同做近卫,再到后来的夜夜相伴,这味道太过熟悉,这不是玉兰花香,这就是白堇年自身的味道,让他甘愿沉迷其中的味道。
“白堇年。”
白堇年正在解他的腰带,闻言抬眸看他,“嗯?你再等等,你这腰带有点难解。欸?阿澈?”
阳澈将他抱在自己怀里,下巴蹭了蹭他的头顶,“阿年,我后悔了。”
白堇年摸着他有些突出来的箭镞,捏在了手心,听到阳澈这句话,抬头看着他,阳澈又道,“我不给你这次机会了,主动权还是得由我来。”然后就是翻身将白堇年又压回了原位,伸手麻利得解了白堇年的衣裳,又很快得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那箭镞晃在身前,摇曳得晃眼。
白堇年伸手去摸向那匀称的腹部肌肉线条,仿佛流连忘返,阳澈感受着他有些冰凉的指尖游离在身上,尔后握住他的手,“摸够了吗?还满意?”
白堇年摇头,阳澈松了手又伏低了些。
阳澈的脖子很长,那里是白堇年曾咬过的地方,又逗留片刻移到了脸上,摸着菱角分明的下颌,挺拔坚硬的鼻梁,黑曜石般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漆黑的剑眉,最后将手停在厮磨过无数次的嘴唇上,轻轻地摩擦。
阳澈早已被摸得身上燥热,他含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指,轻咬着,那双媚眼不停地眨着,仿佛欲求不满般,终于从唇齿间发出了声。
阳澈拿过他的手,俯身吻住那嘴巴,吸吮,啃咬,不断地重复一遍又一遍。
白堇年挣扎着,奈何没有阳澈的力气那般,只得睁眼可怜地望向那个一脸含笑的人,“阿澈......”
两人滚下了床,却似乎并不在意,阳澈一手将他捞起.
白堇年发出的声响就像是阳澈的“毒药”,每次刚歇下,就被他的声音给引动起来,他伏在白堇年白皙的背后,吻了吻,声音嘶哑,白堇年偏头看他,两眼已经被浸湿,却在此刻妩媚得不像话。
又来了!
这一晚,注定两人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