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三月中旬从锅内出发,到四月底回来,短短一个半来月的时间,翻山越岭几万里,跨越整个大西洋,就娶了一个非洲妹子回来。
幸福来得太突然,这速度快得让我都有点适应不了!相亲恋爱这些过程全给省了,一步到位!
因为回家的方向南辕北辙,刘波下火车后就直接打车走了,我与琳娜也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单位而去。
到单位的时候天还没亮,我和琳娜拉着行李箱,匆匆来到我的单身宿舍。
当时我还有点担心被人看到,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这是为什么呢?
坦白地说,还是因为琳娜的肤色问题,担心被同事们看到会大惊小怪。
要说我这个小城市,那个时候不要说非洲朋友,一年当中,甚至连一个欧美白人都很难看到。
单位的同事如果看到我带了一个大黑妞回来,那肯定一个个都会惊得合不拢嘴,这些人要是都跑来看热闹,我怕到时候自己招架不了。
其实我从下飞机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感受到周围射来太多异样的眼光,这异样的眼光我相信好奇的多,恶意的少,看就看吧,反正互不认识,你看你的,我也不会理睬。
但如果同事们来了,不理会不行,到时候问这问那,回答也不好,不回答也不好,挺让人郁闷的。
我在出国之前,没有对单位任何一个人说过我出国的目的,包括我的母亲和姐姐,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我跑到非洲去了。
因为受工伤的缘故,当时一把手赵总不允许我上班,要等到半年之后,医院的复查结果出来,看看是好是坏,再作下步安排。
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是处于自由松散的状态,去哪里,干什么,完全自己做主。
当时想着去非洲快去快回,就不必和同事领导说了。
的确也不好说出来,说自己跑到非洲找老婆去了?找到了还好,找不到呢?不是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柄了吗?
所以我谁都没有告诉。
直到回锅上飞机之前,才告诉了母亲和姐姐,说我工作之余,百忙之中,还认识了一个黑人女孩,马上要带回来。
隔着遥远的大西洋,我也能感受到母亲和姐姐的错愕。
电话那头,母亲反复问我是不是真的?
我请刘波帮忙让琳娜说几句话,最后琳娜在刘波的指导之下,磕磕巴巴地说了一句普通话,“你好,我西里拉,波波。”
这一句话可将我母亲激动坏了,老人家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最后母亲问我要不要给琳娜准备一点见面礼,比如镯子项链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