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侯哥担心刘波在外面惹出什么事来,一直催他回去。
刘波在舞厅只呆了半个来小时,就先回来了。
随后,我与刘波还有琳娜,在保罗老杨的带领之下,便驱车到了W国的机场。
另外我和琳娜的一些证件和证明,需要到我国驻W国大室馆盖章,开证明或做认证,其实之前我和琳娜已经来过大室馆几次。
这些手续很快就办好了,一切准备就绪,只等着登上飞机,启程回锅了。
这期间,琳娜一直很乖地跟着我,情绪很稳定,并没有说因为要离开家乡,离开亲人,而表达出任何的不舍或不适。
我走到哪,她就跟我到哪,就像是我的一个跟屁虫,十分顺从,相处的时间虽然不多,但我已经感觉到琳娜比较依赖我了。
在回锅前的最后一个晚上,我和琳娜住在酒店的房间里,痛痛快快洗了个大枣,并携手再一次完成了登月之旅。
之后俩人便依偎着躺在床上看电视,很多人都说非洲朋友身上有异味,但我和琳娜挨得这么近,是一点异味都闻不到的。
很良心地告诉大家,只要好好洗一洗,是不会有任何异味的,如果涂点沐浴露,还是很香的。
琳娜之前没有看过电视,电视对于她来说兴趣非常之大,小小的电视里呈现的是一个她从来没有看到过的精彩世界,给她带来的是全新的视觉体验。
回锅后,她可以什么事都不干,就盯着电视看,一看就是一整天。
当时酒店的电视里放了一个新闻,说邻国某地刚刚发生了一起坠机事件,机组乘客一共60几人,无一幸免,全部惨遭遇难。
马上就要上飞机了,却看到这样一条新闻,对于这次回程之旅,我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由于电视播报中,只是呈现一些搜寻的画面,琳娜看到这个新闻时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第二天在去往机场的路上,汽车的收音机里又播放了同一条新闻。
上飞机前,我指着飞机,特意对琳娜教起了中文,“那是飞机,follow me,飞——机。”
琳娜像个咿呀学语的两三岁小朋友,一板一眼的跟我学着,“灰——机。”学了好几遍,飞机还是灰机,舌头转不过弯来,想起以前有个胡建的朋友,飞机就是说成灰机,吃饭说成吃换。
刘波怕琳娜不明白,特意嘴欠多说了一句,“刚才新闻里从天上掉下来的就是它,它就是飞机。”
琳娜之前对飞机并没有什么概念,听刘波这么一说,算是明白了飞机是个什么物件,原来那玩意不仅能在天上飞,而且也能从天上掉下来,是会死人的!
那要真掉下来怎么办?不就粉身碎骨了吗!
这下琳娜可不干了,死活不肯上飞机。
软磨硬泡了半天,人家就是不同意,脚下跟钉了钉子一样,不肯挪动半步。
千里迢迢跑到非洲来,呆了近两个月,好不容易娶个媳妇回去,还想着白头到老呢!结果就差在这临门一脚了。
怎么办?再不走就要误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