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刘波听了,当然要连连点头,并向刘总保证,再相亲一个姑娘,就不再看了。
晚上吃完饭,刘波早早地就上床睡觉了,到了第二天早上八九点钟,睡了十几个小时的他,还不起来。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问刘波怎么了,刘波说自己很不舒服,具体症状就是头晕,乏力,低烧。
当然这又到了刘总大显身手的时候了,连忙请他过来看一看。
刘总像模像样地望闻问切了一番之后,依然和上一次一样,胸有成竹地对我们说:“疟疾的话,不会发病这么早,没有事情,吃点药就好了。”
说出的话还是那么掷地有声,因为之前领教过刘总高超的医术,我听了刘总的话,放下心来。
到了第二日,刘波依然没有好转,一直在发着低烧。
而且到了晚上的时候,本来元气满满的我,竟然也病倒了,全身没劲,肌肉有些酸痛,昏昏欲睡。
当时我感觉我鼻子里呼出的气不是气,而是烈火,很灼热的感觉,走起路来好像要飘起来一样。
一量体温,我也发烧了。
侯哥高度怀疑我和刘波是感染了疟疾,或者是伤寒出血热之类的病,反正都大意不得,不及时治疗的话,死亡率很高的。
因为烧退不下来,刘总说可以试一下他的祖传秘方。
什么祖传秘方?
放血疗法!
放哪里的血?
扎耳朵!
我当时烧得并不重,人还是很清醒的,一听说刘总老人家要扎我的耳朵,吓得我瑟瑟发抖。
毕竟以前从来没有听过这种疗法,别把我扎聋了!
刘总拿了一个缝衣针过来,安慰我们说不是扎耳朵里面,是扎耳廓。
可是那我也不敢啊,这你老人家要多用一点劲,耳朵直接对穿过去了。
我请刘总先给刘波试一下,他现在烧得人都糊涂了,扎一扎他,就当死马当活马医了。
刘总虚心接受了我的建议,蹲下身子将刘波的右耳朵揉搓了几下,然后快如闪电在刘波的耳背上突然扎了一下,手法很娴熟。
我本以为扎完也就算了,结果刘总还不断地用力挤刘波耳朵被扎的地方,以放出更多的血来,就好像我们在医院里抽血检查一样。
期间刘波只是轻声哼了一下,没有什么反应。
扎完了刘波,刘总转过身对我说,“该你了!”
我连连摆手,“刘总,我烧得并不严重,能不能针下留情,不要扎了?”
刘总拍着胸脯说,“放血疗法安全有效,你不用害怕。”
可是我还是挺怕的,对刘总说,“我从小就很怕扎针,如果明天还没有退烧的话,再扎也不迟。”
刘总不肯放过我,“你不是头疼吗?这是烧的,放一放血,退烧最快!”
我将眼光看向侯哥,希望他能伸出援手,结果侯哥也说,“我听说也是有效的,你试一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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