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波问他,“这个要多少钱,我们买了。”
我对刘波连连摇手,劝他不要乱讲,这要值个万儿八千的,难道他还真买啊?
结果监工说他也不知道价格,他的老板今天没来。
刘波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那大概要值多少钱呢?”
黑人监工想了一想,说可能值几百美金。
几百美金太笼统,二百美金也算,九百美金也算,中间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看来这个监工也只是一个底层小角色,并不知道钻石的具体行情,不管它值多少。
这一颗小小的钻石在经过能工巧匠地精心雕琢之后,到了欧美发达郭佳的柜台里,价格往往就能翻上几十倍。
我问他,“这里的钻石很多吗?这颗钻石算大的还是算小的?”
监工说这么大的钻石已经算很不错的了,最近很少挖到钻石,之前挖到过一两公分大的钻石。
这么大的一定价值不菲,我记得某国女王有一个王冠,上面镶嵌着一颗钻石,那可是无价之宝,但也没有他说的这么大。
我想钻石除了论大小外,应该还得看钻石的品质,但我不是专家,在这里就不多说了。
虽然过了正午,天上依然骄阳似火,地面温度很高,那三个年轻工人在坑里一遍又一遍卖力地做着淘沙的动作。
我们看了一会,并没有惊喜发生,便开车离开了。
走到半路,突然见前方的路上浓烟滚滚,开到近前一看,原来是一辆拉羊的小货车在开车的途中发生了自燃。
司机倒没事,但小羊羊们可就悲催了,被团灭,全被整成了烤全羊。
我们到那的时候,燃烧过程已经接近尾声,司机竟然蹲在路边啃着羊腿,见我们围观,还热情地招呼我们过去一起吃。
熏得那么黑,谁敢吃,熟没熟呢?何况什么调料也没放,也没有味道啊!
如果洒点孜然、辣椒面,或者可以尝一尝。
问司机要不要帮助,司机说能不能将他的羊带到某某地去,我和刘波不知道他说的是哪里,保罗听了直接拒绝。
送了一点小钱给他,我们上车走了。
日落前回到了项目部,侯哥还在工地上挥洒汗水,老杨倒在项目部,见我们回来,别的没说,将我单独拉到一角,问我道,“你回来的路上看到琳娜的叔叔了吗?”
“没有啊,他又来了?”
“可不是嘛!我打发他走了!”
“他来做什么?”
“做什么?你装糊涂吧小周?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
老杨又问我道:“你没有看到琳娜吗?”
我听了吃惊不小,“她也来了?”
“来了!”
刘波也很奇怪,“都来了,又都走了吗?”
“她没走,就在外面呢!”
“哪个外面?”我听了一头雾水。